程方杰的妹妹，付雨柔见过一个，也不知道程家有几个妹妹姐姐，但出于感觉来说，这面前的应该不是。</p>
虽然没手拉手，也没亲密走在一起，但那偶尔对视一眼，还闪躲开的暧昧眼神，付雨柔用脚指头猜都是男女关系。</p>
“哪个表妹夫？”凌自寒疑惑看着，也不认识。</p>
这也难怪，梁爱露那事闹出来，凌自寒都去部队了，没参加梁爱露婚礼，没见过人，自然不认识。</p>
“梁爱露。”付雨柔抬起下颌点了点前方人影：“就那个穿着衣服洗到发白的年轻人。”</p>
凌自寒眉心拧了起来，脸色很难看。</p>
梁爱露的事，凌自寒也是知道的，但这件事轮不到他管。</p>
不过再怎么样，梁爱露都是他表妹，亲姑姑的女儿，就算性格不好，也轮不到外人来糟践。</p>
他面色阴沉的看了那人一眼，大概是这眼神太有压迫力，程方杰回头看了一眼，看见付雨柔的时候当即脸色大变。</p>
旁边的姑娘问他怎么了，也没听进去，匆匆忙忙就带着人走了。</p>
“这么心虚。”</p>
付雨柔本来也只是怀疑，这下倒是确认了。</p>
凌自寒道：“这件事既然撞见了，就不能不管。”</p>
“你准备怎么管？”付雨柔问。</p>
她一向不喜欢管别人的闲事，但梁爱露又是亲戚，人活在世上就逃不开这些关系。</p>
梁爱露是蠢，但任由被这么糟践，梁家没脸，凌家是亲舅舅家，也得不到好。</p>
“先查清楚，拿到证据再说。”</p>
凌自寒不喜欢莽撞行事，而是谋定而后动。</p>
“行，那交给你了。”付雨柔答应一声问：“那还去友谊商店吗？”</p>
凌自寒点头：“自然要去，不能为不相干的人影响我们的计划。”</p>
在凌自寒心里，让因为梁爱露影响付雨柔，那梁爱露还没这个资格。</p>
两人重新上了车，而后前往友谊商店的路上，付雨柔看见了一家新华书店。</p>
想起自己的高考书，还没找个地方来源，便道：“你停下车，我买两本书。”</p>
“家里书房有很多书，你想看，进去拿就是，新华书店不一定有家里书全。”</p>
虽然这么说，但凌自寒还是将车停下了。</p>
“我要看的书跟家里藏书不一样。”</p>
付雨柔虽然没进凌家书房逛过，但路过看见，里面书的确很多。</p>
不过，她对书房这种重地，还是尽量不进去的好。</p>
而且她也不是多文化人，她只是想高考而已。</p>
两人一前一后下车，进了新华书店。</p>
新华书店里，来选购书的人并不多，然后付雨柔一看书架上的书，都是红宝语录。</p>
其他的种类书也有，但都是弘扬国家文化的，至于传说中的数理化丛书，一本都没看见。</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