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真是好人啊。”一个灾民感慨道,他手里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眼中满是感激之情。 旁边的另一个灾民也附和着:“是啊是啊,若不是长公主,我们这些人恐怕都要饿死街头了。” “长公主真是菩萨心肠。”又有一个灾民说道,他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这些话如同春风一般传遍了整个灾区,人们对长公主的赞美之声不绝于耳。而这些话语也通过一些官员的口传到了宫里,最终传入了皇上的耳中。皇上听到这些赞扬长公主的话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醋味。 “皇上,明明都是您下令的,凭什么好处与名声都给长公主得去了。”一个官员面色不忿地说道。 皇帝听后,脸上露出一丝不悦之色,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朕与长公主都是皇室子女,夸谁都是一样的。”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和不容置疑。 这位官员显然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他继续争辩道:“可是长公主她……” 皇帝打断了他的话:“够了!此事就此作罢,休要再提。”说完,皇帝便转身离开了朝堂,留下一脸无奈的官员们。 官员们面面相觑,心中都有些不满,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他们知道,皇帝的决定是无法改变的。 然而,这件事却在皇宫内引起了不小的波澜。一些宫女和太监们也在私下里议论纷纷,认为长公主抢了皇帝的风头。 而在灾区,长公主并没有在意这些赞誉。她依旧尽心尽力地救助着每一个灾民,用自己的行动诠释着善良与慈悲。 “长公主,这是我娘亲亲手做的,送给您。”一个六岁的小女孩双手捧着一个精致的小香包,仰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面前高贵典雅的女子——花秀兰。她的脸上洋溢着纯真和期待,仿佛手中的香包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 花秀兰微微蹲下身子,与小女孩平视,眼中满是温柔。她轻轻接过小香包,嘴角泛起一抹微笑:“谢谢你,小可爱。也代我谢谢你娘亲哦。”说完,她将香包放在鼻间轻嗅了一下,赞叹道:“真香啊!” 小女孩听了,笑得更开心了,露出了两颗可爱的小虎牙。她似乎有些害羞,但又忍不住好奇地问道:“长公主,这个香包可以让您每天都开开心心吗?” 花秀兰被小女孩的天真无邪逗乐了,摸了摸她的头说:“当然啦,只要闻到这个香味,我的心情就会变得很好呢。” 小女孩的眼睛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她似乎觉得自己完成了一项重要的任务。然后,她又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果递给花秀兰:“长公主,这颗糖给您吃,希望您喜欢。” 花秀兰接过糖果,笑着说:“谢谢,你真是个贴心的孩子。”她把糖果放进嘴里,感受着那甜蜜的味道。接着,她轻轻地拍了拍小女孩的肩膀,鼓励她说:“你要好好读书,将来成为一个有出息的人哦。” 小女孩用力地点点头,眼神坚定地说:“我一定会努力的!”随后,她向花秀兰行了个礼,转身跑开了。 花秀兰望着小女孩远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这些孩子们虽然生活贫困,但他们内心充满了爱和善良。而她,也愿意用自己的力量去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美好。 花秀兰转身离开后,皇帝身边的亲信便走上前,向皇帝禀报花秀兰在宫外的一举一动。当皇帝听到花秀兰对一个小女孩如此关爱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嫉妒。 “哼,她倒是很会讨孩子欢心。”皇帝嘀咕道。 亲信见状,连忙附和道:“皇上息怒,昭阳长公主生性善良,对孩童尤为喜爱。” 皇帝眉头微皱,思考片刻后说道:“朕倒要看看,她还能使出什么手段。继续盯着她,有任何异常立刻向朕汇报。” 亲信领命离去,皇帝的目光却一直停在窗外。 花秀兰心情愉悦地回到君府,一进大厅,就看见君陌离抱着君尧走了进来。 “兰儿,累不累?”君陌离温柔地看着花秀兰,眼中满是关切。 “不累,我今天玩得很开心呢!”花秀兰笑着回答道。 这时,君尧突然开口:“娘……”声音清脆而响亮。 花秀兰顿时愣住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喜地说道:“尧儿,你……你再叫一遍。” “……娘……”君尧又喊了一声,脸上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 花秀兰激动得眼眶湿润,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连忙上前抱住君尧,哽咽着说:“诶,乖尧儿。七个月就会叫娘了。” 君陌离也被这温馨的一幕感动了,他轻轻地拍了拍花秀兰的肩膀,安慰道:“兰儿,别哭了,尧儿这么聪明,都是因为有你这样的好母亲。” 花秀兰擦干眼泪,感激地看着君陌离,说:“谢谢你,陌离。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一家三口紧紧相拥,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幸福和温暖。 这里一家三口恩恩爱爱,那边的一家三口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沈府 “娘亲,爹爹呢?”一岁半的沈景川眨巴着大眼睛,奶声奶气地问着胡婉。 胡婉温柔地摸了摸沈景川的头:“景川乖,爹爹有事要忙,自然不能日日待在家。” “我要爹爹,我要爹爹。”沈景川有些不依不饶。 “景川别闹,身为沈家长孙,要乖乖听话。”胡婉耐心地哄道。 不多时就把沈景川哄睡了,抱在怀里。 这时,一个丫鬟走过来,对胡婉说道:“胡姨娘,听闻夫人给少爷选了一位少夫人。” 胡婉听到这话,不禁走神了,思绪飘到了遥远的地方。 丫鬟见她没有反应,又喊了一声:“姨娘,您在听吗?” 胡婉回过神来,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额,你说什么?” 丫鬟重复道:“夫人给少爷找了一位少夫人。” 胡婉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轻轻地点了点头:“额,他该娶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