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位置靠里，看不见对面饭店的情况，但只要007在的话，能够及时发出警报提醒。</p>
安程点了杯卡布奇诺，甜的。</p>
就在不远处，白卿走进饭店包厢，周旺已经到了，穿着一身休闲的衣服，简单的色调搭配，容貌上乘。</p>
周旺原本坐着，看见白卿进门，站起身打招呼，“白卿是吗，进来坐吧，我们就两个人不用拘谨。”</p>
白卿的视线在饭桌上面的红酒瓶停留一瞬，酒盖已经开了，屋内散发着酒香。</p>
坐在周旺拉开的椅子上。</p>
“学长不用这么客气。”白卿带着标准的笑意。</p>
周旺没忍住多看白卿两眼，解释道：“这家饭菜还可以，就是酒水不行，我家恰好有几瓶不错的，就带过来了，酒都醒好了，等会直接喝。”</p>
白卿笑着婉拒：“学长，我不是很会喝酒。”</p>
“干我们这行，不会喝酒可不太行，”意识到语气有些重，周旺补了一句，“没事，等会吃点东西再喝，红酒度数低，不会醉的。”</p>
白卿看着那几瓶酒，配合地点头笑了笑。</p>
只是笑起来的时候，眼尾下压掩去一些情绪。他好像猜得没错，这位学长好像也带着和之前的人一样的恶意。</p>
这酒里面大概也有些东西。</p>
意料之中，却依旧让人恶心。</p>
那还有一件事情需要验证。</p>
饭菜很快上齐，刚吃了没两口，周旺就开始迫不及待地灌酒，“喝点吧，助助兴也好。”</p>
白卿接过酒杯，视线凝聚在红色酒液上，压低眉眼喝了一口。</p>
安程坐在咖啡厅，从开始到现在，他一直处于一种微困的状态。</p>
这是一种潜在危险的暗示，困意不强烈意味着危险不大，安程有一搭没一搭地和007聊着天缓解困意。</p>
“007，你的梦想是什么？”</p>
这种问题好像很没意思，但每次做任务，安程都会问和他绑定的系统，然后得到几乎雷同的答案。</p>
小猫舔着毛发，“我啊，我想要变成人。”</p>
光是这么想一想，都足够让它兴奋，“我想要拥有人的感情，去体会情绪带来的喜怒哀乐。”</p>
“为什么呢？没有比情绪更重要的东西吗？”</p>
小猫挠脸，“宿主是指什么呢，身为系统，我们什么都有了，不死的寿命，不病的躯体，不用吃喝，不用被金钱所困，但是我们感受不到这些优质因素所带来的喜悦。”</p>
安程：“……”</p>
他有点分不清007是不是在炫耀了。</p>
小猫说：“其实很简单呀，就像宿主，你愿不愿意成为一个系统，”它强调，“一直。”</p>
安程：“那大概率不愿意。”</p>
安程回想起之前和其他系统的谈话，“那其他的系统呢？也都这么想吗？”</p>
小猫不太确定，“绝大多数吧，但是主神和001不好说，我看不懂他们，也没怎么和他们说过话。”</p>
从007这里听过好几次主神和001了，这在之前的世界里是很少见的。</p>
安程突然好奇，“那你怎么评价主神和001？”</p>
![姐姐好凶[七零]](/wap/nocover.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