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队人马热热闹闹地往越王府进发……</p>
一番问话下来，皇甫无逸和程宇儒互相对视，满眼疑惑。</p>
这不对头啊，咋跟咱们掌握的情报对不上呢……</p>
“没错，全是我干的！”</p>
范文这话说得跟复读机似的，一遍又一遍。</p>
皇甫无逸好说歹说，分析厉害，范文却只有一个答案。</p>
皇甫无逸盯紧了他，不死心地吼道：“你知道袭击朝廷命官，当代大儒，还有一堆国子监的学生，这罪过得多大吗？”</p>
“抄家灭族十次都够了！”</p>
范文轻轻抬了抬头，无可奈何地一点头，“小的明白。”</p>
“那你……”</p>
“对，那些事情确实是我做的！”范文接得飞快，又是那句车轱辘话。</p>
仿佛是没有情绪的录音机。</p>
“你知不知道许牧已经把你供出来了，你们抢劫的事情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皇甫无逸还想离间范文和许牧。</p>
“大人，小的都说了，那些活儿都是我干的。”范文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欠债多了不压身嘛。</p>
进这门之前，主上就教了他十六个字的真经。</p>
坦白交代，监狱蹲到老；顽抗到底，回家过大年。</p>
范文越琢磨越觉着这话在理。</p>
主上终究是主上，只要扛过这三天，出去就有保障……</p>
出于对许牧的盲目信任，他干脆把啥事都揽到了自己身上。</p>
皇甫无逸再怎么吓唬，他都一口咬定是自己干的。</p>
反正主上说了，所有证据都处理干净了。</p>
只要杨侗讲点道理，他就不怕有事。</p>
至于皇甫无逸说的抢劫后果</p>
他心里不屑一顾，反了天的人，还怕这个？</p>
哼</p>
皇甫无逸的威胁，对他来说根本不算威胁。</p>
皇甫无逸永远不会知道，他要抓的抢劫犯，实际上是造反的头目</p>
“大人，别费口舌了，我都说了，没错，全是我干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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