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三大酒楼与段家的欺凌，睚眦必报的许牧自然不甘吃亏。就在杨侗夜访仙味居之际，他指派范逐与王昭搜集段家欺压百姓、贩卖私盐的证据。既想窃取他的精盐秘方，许牧自不会手下留情。证据确凿后，他径直交予卢楚，卢楚阅后震怒，誓请越王严惩段家，至少段玄坤贩卖私盐罪无可恕。</p>
然而，许牧并未过于乐观。虽与杨侗交往不深，但他深知杨侗未必能狠心处决段玄坤，特别是杨侗师从正直的卢楚……</p>
故而，他劝卢楚不必强求，以免伤了师徒情谊。卢楚感怀颇深，归家之时，竟发现许牧携食盒而至，不由得感慨万千：“贤……弟，真乃……神机妙算……”</p>
“殿……下……果真……未对……段家……出手……”</p>
餐桌上，卢楚边享用佳肴边讲述越王府之事，许牧点头，一切尽在意料之中。段家若非根基深厚，何以列位洛阳七贵？</p>
“老卢，你今日直言不讳，恐惹段达忌恨，往后须多加小心。”席间，许牧善意提醒。</p>
卢楚却一脸不屑，正义凛然：“段达不过是谄媚之流，我岂会惧怕？”</p>
许牧点头，不再多言。正人君子向来不齿宵小之辈。历史中，卢楚最终陨落在王世充与段达之手，但这一次，许牧决心不让悲剧重演。</p>
“老卢，国子监已开学数日，可曾想过组织些课外活动……咳咳，比如踏青郊游，我城外的贺若庄园倒是绝佳之选。”</p>
席间，许牧边品尝红烧鱼，边随口提议，“毕竟孔子云，君子需六艺兼备，不可偏废。”</p>
卢楚皱眉，遍寻记忆中的经典，却未找到孔子的这段论述。</p>
“贤弟，你又来了，孔圣何曾有此言？”卢楚朗声笑道，此刻心境平和，言辞流畅。</p>
这个时代，程朱理学尚未登峰造极，孔子的地位亦未至不容质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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