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议论着，但没有一个人是真的同情杨祥，似乎在他们眼中，他们只是即将要看一场乐子而已。</p>
不知为何，这里的人显得格外有些麻木。对于杨洋的遭遇，他们并不同情，反而更多是看乐子的心态。</p>
并且，从这一刻开始。</p>
李月白也发现了，这个镇子也有一些古怪……</p>
这种古怪在于，便是每一个人身上都有着些许炼气士的气息，只是这些气息里又掺杂着一丝死气。</p>
这些死气又掺杂着有些古老的意味。</p>
除此之外，这里的人和其他地方的并没有什么区别。</p>
但……这是多少有些反常的。</p>
总而言之，这么来看，不止杨祥，这整个地方都是不正常的。</p>
异样的不正常之下。</p>
这让李月白怀疑，杨祥是伪装好的古炼气士。可看他的样子，以及展现出来的姿态，又不像是是伪装的。</p>
至少以李月白目前的修为，一般人想要在她面前伪装修为还是有些难的。</p>
即便，有古炼气士真的想要在她面前伪装……但也不是那么容易的。</p>
本来，对李月白来说，至少按照她的性子，遇到杨祥这么一个老实人，肯定会帮他一把。</p>
但现在……</p>
一直跟着李月白的李一月则是从她影子里出现，并传话道：“我说，这地方确实有些怪啊……你跟着的这个人他也好像不正常。”</p>
“不正常？”</p>
李一月的话，让李月白有些不太理解。</p>
从李月白的视角来看，如果不是事先有黄奎告知她的信息，在她的视角里杨祥就是个可怜的老实人。</p>
“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这些年我在研究善恶这个话题上，虽然没研究出什么东西。但多少还是研究出了点别的思路……至少现在我能窥探到普通人的情绪。”</p>
李一月说道。</p>
窥探普通人的情绪，这对任何一个栖神道来说，都不是很难的手段。</p>
但在这个时候，李一月这点手段，就有些作用了。李一月脸上带着一丝邪笑对着李月白道：“这个杨祥在心中渴求一种情绪。”</p>
“什么情绪？”</p>
“绝望。一种令他能够绝对兴奋的绝望。他再渴求更多的绝望。虽然我至今不太明白，作为人，尤其是一个正常人该拥有哪种情绪，但这种情绪肯定是一个正常人应该有的。”</p>
李一月对着李月白说道。</p>
李一月的话引起了李月白的思考。</p>
任何一个正常人，设身处地到杨祥的境地，无非是两种情绪。</p>
一种是觉得报仇无望，彻底绝望了却余生。一种则是越发愤怒，无论如何都要为家人报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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