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轻舞见程宣到来，先是看了一眼李月白，而后又看向程宣若有所思起来。</p>
被李月白示意入座后。</p>
程宣席地而坐，自觉提起房间中央，炭火炉上起温好的热酒，往杯中倒了起来。</p>
“是花雕酒。”</p>
程宣喝酒时的姿态优雅。若去掉他脸上那道疤痕，真就是上层士族公子的做派。</p>
“其实我来是有件事情，和木大人说的。”</p>
“我说了，不谈公事。”</p>
“这件事情未必会是坏事。做成了，那是对大人而言，有利无害的事情。”</p>
“讲讲看。”</p>
李月白稍稍来了一些兴趣，一边往自己的酒杯中添上热酒，一边对他说道。</p>
程宣稍稍整理思路后道：“城北有家做胭脂的作坊，表面上看是作胭脂……但实际上嘛……”</p>
说到这里，陈宣笑而不语。</p>
顿了顿，他又道：“重要的是这是王家的产业。”</p>
“你说的王家？”</p>
“可不就是八皇子自己的产业？这京城敢叫王的能有几个？”</p>
程宣双手插笑着对李月白说道。</p>
“之前八皇子赵彻给神灼卫多少带来了一些困惑。如今可以利用这个点，扫清八皇子这个祸患，何乐而不为？”</p>
程宣说道。</p>
听起来，他说的事情并不算坏。</p>
虽然八皇子赵彻神灼卫并没有看在眼里，但若是能扫清他，就是锦上添花的事情。</p>
“你为什么出卖你的主子？”</p>
不过很快，李月白问出了问题的关键点。</p>
程宣似是畏冷一样，起身到房间中央的炉子旁边坐近一些，对着李月白恭敬道：“人总是要给自己多留几条后路的。我今天来此和木大人结个善缘，改天要是落你手里，说不定你还能放我一马。”</p>
“可你这么做？你主子八皇子会放你一马吗？”</p>
李月白问道。</p>
程宣则笑着道：“这些事情，只有在场的诸位大人和小姐们不说，小人就是安全的。”</p>
顿了顿，他又道：“又或者说，我是想单纯报复一下八皇子。昔年我算是在他手中栽过一次。”</p>
随后他讲了一个故事。</p>
大抵内容就是，以前他未发迹之前，他喜欢一个姑娘。只是那姑娘却为了权贵，想方设法进了八皇子的吴王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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