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厉哪会是乖乖听话的人，听闻沈夫人的劝诫，只剩冷笑：“她叫你来游说的？” 沈夫人有些恼：“不是你不愿意娶她，四年都不肯见她的吗？现在如了你的愿，你还不高兴上了？”</p>
“她想嫁就嫁，想离就离，当我是什么？”</p>
沈夫人气急，懒得再管他们之间的事，叫他赶快滚，别再回来碍她的眼。</p>
临走前，沈夫人不悦地提醒沈厉：“你打算怎么处理孟菀的肚子，她肚子里真是你的种？”</p>
……</p>
明澜忙得昏天暗地，回来半个多月，沈厉一次也没有联系过她。</p>
她也很少再想起沈厉。</p>
以前，她总担心他在外面过得好不好，会不会还在生她的气。</p>
她偷偷跑去看他，有一次被他发现了，等来也不过是沈厉漠然的讥讽：“明澜，你这么纠缠不清，挺下作的。”</p>
像是一记重重的瓜儿子打在明澜脸上。</p>
打得她头破血流。</p>
后来她也学着长辈们教得，穿着性感漂亮的衣服在他面前找存在感，换不来沈厉一句好话。</p>
明澜厌倦了，不管以前多么喜欢沈厉，也终究在日复一日的冷嘲热讽中磋磨了爱意。</p>
她真的不是什么很贱的人。</p>
能一直被打脸，一直还爱他。</p>
明澜出了电梯，就看见倚在老旧窗口抽烟的沈厉。</p>
感应灯亮起，四目交汇，明澜装都懒得装：“沈总大晚上来这里，有什么指教？”</p>
沈厉摁灭烟头，漫不经心：“睡你。”</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