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抽成一团，还是不甘心：“你耍我？”</p>
“是你太蠢。”</p>
沈厉没什么表情的起身，已经意兴阑珊，明澜脚步错乱地跟上去，赶上时被他拦在电梯外。</p>
“离婚协议书摆在你书房，你签完我们随时可以去把证换了。”</p>
沈厉慵懒地点了根烟，嗤笑：“除了离婚，你还有什么其他手段？”</p>
手段？</p>
他果然认为这是她为了求他放人的权宜之计。</p>
明澜无奈地笑了下：“你也不希望孟菀肚子里的孩子变成私生子吧？只要你同意放人，你们的孩子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出生，你不亏。”</p>
沈厉眸光眯了眯，明澜一向温顺，对内言听计从，在沈家也总唯唯诺诺，他最看不上她这样的惺惺作态。</p>
刚才那一瞬间，沈厉突然觉得她和自己记忆里的那个人有些出入。</p>
沈厉不悦：“你调查她？”</p>
明澜苦笑：“你陪她产检，在医院招摇过市，如果不是我买断新闻，你觉得沈家还能风平浪静？”</p>
照片里，孟菀倚在他怀中笑得娇俏，沈厉小心翼翼地揽着她，明澜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过那种喜悦。</p>
那一刻她的心像被什么扎了一下，犹如当头一棒，将她狠狠敲醒。</p>
他很欣赏她现在这副狼狈样：“为了个男人这么拼，你养在外面的小白脸？”</p>
已经到了这步，明澜也有些赌气：“是又怎么样？你可以养我就不能养？”</p>
沈厉脸色忽地阴沉，她第一次这么跟他说话，还是为了另一个男人。</p>
明澜说完就后悔了，她是求人，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样子。</p>
沈厉厌恶地摁下电梯键：“知道我最喜欢看什么吗？就是你现在这副求人无门的样子，四年前我求你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高抬贵手？”</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