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久成并未去看倒在地上的岚夫人和令久曦,只是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轻轻一抛,小瓷瓶便稳稳地悬浮在空中。 他随即运起灵力,只见小瓷瓶中的药粉如同被无形之风吹起,瞬间在空中散开,化作一片轻盈的雾气。 不一会儿,那些被令久泽封禁了灵力的令家人,在这药粉的作用下,纷纷恢复了修为,他们面露喜色,纷纷站起身来,感激地看着令久成。 令长风看着长子,眼里满是欣慰与骄傲,他缓缓开口。 “久成,你回来了?” 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此刻对于令久成的归来,他心中充满了激动。 令久成拱了拱手,神色恭敬地回答。 “孩儿回来了,父亲见谅。孩儿未能及时归来,让父亲和家族受委屈了。” 随后,他又转身朝着星泽和星天冶拱了拱手,礼数周全。 “城主,少城主,多谢二位援手,令某感激不尽。” 星泽和星天冶见状,也连忙回礼,表示无需客气。 下一刻,令家人纷纷跪在地上,齐声高呼。 “少主!” 令久成冷眼看着令久泽,声音冰冷而决绝。“令久泽,令久曦,修习歪门邪道,伤天害理,残杀同门,其罪当诛。但念及家族血脉,废其修为,终生关押地牢。”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只是瞬间就已经对令久泽和令久曦做出了最终的判决。 岚夫人闻言,连忙求饶。 “少主三思啊!求少主给他们兄妹留一条活路吧!他们毕竟也是你的亲人啊!”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和哀求,对于令久成的判决感到无法接受。 她心里不甘心,可是为了儿女,她可以跪! 然而,令久成只是冷冷一笑,他看着岚夫人,眼里布满了嘲讽和冷漠。 “岚夫人,你们可曾给久安留下过什么活路?如今又来求我给他们活路?真是可笑至极!” 他的声音冰冷而决绝,对于岚夫人的求饶并不在意。 流萤见状,连忙挪到令久安身边,她的小手紧紧握着一沓纸,眼神中闪烁着坚定和决绝。 她低声对令久安说道。 “主子,岚夫人害死夫人的证据,在这里。您和雷少主去程家那天,我们就查到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给您。”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对于这段时间的隐忍和调查充满了艰辛。 令久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和决绝。 她服下一颗丹药,吃力地起身,然后缓缓走到令久成旁边,直愣愣地跪在令长风面前。 她的动作让所有人都惊呆了,因为这是令久安这些日子以来,第一次下跪。 她抬头看着令长风,眼中闪烁着泪光。 “求父亲做主!”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哀求。 令长风叹了一口气,他看着令久安,眼中闪烁着心疼和无奈。 他伸手扶起令久安。 “久安,这次,你受委屈了。爹会还你公道的。” 然而,令久安却摇了摇头,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更加复杂的情绪。 “父亲,我为的,不是这次勾结魔修的事情,是其他事情。” 令长风皱了皱眉头,显然对于令久安所提到的“其他事情”感到有些意外和不解。 他疑惑地看着令久安。 “其他事情?什么事情?” 令久安将那一沓纸奉上,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和决绝。 她沉声说道。 “是母亲之死。” 这四个字宛若带着千钧之重,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了一股沉重的氛围。 令长风脸色一变,他显然对于令久安所提到的母亲之死感到震惊和不解。 他喃喃自语。 “你母亲的死?这……” 令久安冷冷地开口,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恨意和决绝。 “母亲当年,并非难产而死,是……岚夫人买通了下人,在她的药膳里下了毒,想让母亲一尸两命。母亲发觉时已晚,只能拼死保住了我。” 她的话语如同寒冰一般,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了一股刺骨的寒意。 她顿了顿,然后将手中的证据递给了令长风。 “证据在此,还请父亲明鉴!”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哀求,心里对于母亲之死充满了无法言说的痛楚和愤怒。 令长风接过证据,他的脸色变得异常凝重。 他仔细地翻阅着那些纸张,每一页都记录着岚夫人买通下人、下药毒害令久安母亲的罪行。 岚夫人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她连连磕头,声音中带着哭腔和哀求。 “家主明鉴,妾身冤枉啊!妾身从未做过这等事情,求家主明察!” 她的额头已经磕得红肿,但她依旧不停地磕着,似乎是想要以此表明自己的清白。 然而,令长风只是冷冷一笑。 他看着岚夫人,声音冰冷地开口。 “冤枉?这上面桩桩件件,哪件不是你做的?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力量,心里已经对岚夫人的罪行做出了判断。 岚夫人闻言,身体一软,瘫倒在地。 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狡辩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她,她再也无法逃脱罪责。 可是她不甘心啊! 令久曦见状,愤怒地开口,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满和质疑。 “父亲,你未免太偏心了,就因为令久安的三言两语,几张废纸,你就疑心母亲吗?” 她瞪大眼睛,看着令长风,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判断。 父亲不应该最爱母亲吗? 怎么会这样? 令长风闻言,脸色一沉,他冷冷地看着令久曦,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曦儿,不得无礼。证据确凿,岂是几句空话可以推翻的?你母亲所做之事,证据俱在,我岂能视而不见?” 令久曦冷笑一声,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质疑和挑衅。“父亲,你怎么知道,这些证据不是令久安伪造的呢?说到底,您就是偏心令久安!可你既然真心疼她,怎么会让她在后山待了十几年?父亲,你真虚伪!” 不过是如今看到令久安天赋异禀,可堪大用,所以格外偏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