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赐娴刚才“双峰”着地,着实痛得眼冒金星,现在还直想流泪,却没忘了正事,在被他搀起的一瞬飞快将一张字条塞进他手里。
陆时卿一下明白过来,面上神色不变,将字条不动声色夹藏在了指缝,然后退回座席,拿了块锦帕擦手,如此一番掩饰下,一眼看清了上头内容。
在座之人自然都当他是嫌胡姬脏,有人不由奇问:“陆侍郎莫不是对澜沧县主也这般无情作态?”
元赐娴本不打算久留,已然退至门边,准备装出一副灰溜溜的受伤模样走人,听见这话却是脚下一顿,有点好奇他的回答。
陆时卿目视前方,余光则注意到了她这一顿,想她大概受了委屈想听好话,含笑答:“在家中,内子的作态要比陆某无情一点。”
四下众人都是一愣之下一阵唏嘘。
他虽未直言回答,这话却分明说得比“不是”更有冲击力了。看不出来,陆时卿这种出了名的臭脸还能是个惧内的。
如此想来,方才那可怜的小胡姬也摔得不冤。
元赐娴闻言美滋滋移门而出,被拣枝接应着出了酒肆。
消息已然送出,郑濯那边,她就决定放手不管了,免得反倒惹了有心人的眼,出来后便择了老路回府,一路揉着肿痛的胸。
在她回府后约莫大半个时辰,陆时卿也回来了。听仆役说她人在卧房,他拎着一堆杂七杂八的物件疾步入院,到了卧房,一眼见她似是刚沐浴完,穿了件单薄的里衣,披着乌发懒洋洋眯缝着眼,趴睡在床上,脑袋隔着手臂,手臂底下垫着个枕子。
一旁拾翠正给她捏肩捶背。
陆时卿见她似乎并未发现他来,悄悄给拾翠使了个眼色示意她退下,然后轻手轻脚搁下从西市买回来赔罪的一堆吃食,坐到床边接过了她的活。
元赐娴腰酸背痛,累得几乎快要睡了过去,昏沉间根本没注意到两人力道手法上的不同。
陆时卿没给人做过这种活,一时不知如何把控轻重,为免弄疼她就往轻了来,不料大概是太小心翼翼了,不多时就听元赐娴迷迷糊糊道:“你给猫儿挠痒呢,重些……”
他大气不出,悄悄加重了力道。手下所触皮肉虽隔了一层里衣,却也是滑嫩柔腻,妙不可言,只觉元赐娴这多一分趋于丰腴,少一分则又显骨的好身段,叫捏肩捶背之人也着实享受其中。
陆时卿自己都没发现,过不了多久,他的手心就慢慢烫了起来,动作间也沾染上了几分色气,几乎从捏捶变成了抚摸,滑过她腰肢一路往上后,手竟不受控制地穿过了她的胁下,绕去了被她压挤着的前头,揉弄了一下。
元赐娴“啊”地短叫一声,蓦然翻滚到了床里侧,然后捂着胸前被侵犯的地方大睁着眼惊恐地看着他。
陆时卿这才意识到刚才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也大睁着眼回看她,像是对自己的轻佻之举感到非常不可思议。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元赐娴霎时清醒过来,忿忿问他,眼神冒火。
陆时卿咳了一声,撇开眼道:“不久前。”
元赐娴却不给他蒙混过关,气道:“你摔了我不够,还要捏我胸!”
“……”
这么直白的质问,世间怕也只有元赐娴了。
陆时卿只好一本正经解释:“我不是看你摔疼了吗?去淤消肿,好得快一点。”
还找借口。她去他的去淤!
元赐娴拿起手边薄衾,恨恨往他身上砸去,示意他走。
他这时候就不得不放下颜面了,接过被褥后搁去一边,三下五除二脱靴上床,然后道:“我说真的,给我看看。”说着就要来探她衣襟。
元赐娴嫌弃地拍开他的手:“陆时卿,你越来越脏了!”竟不沐浴不净手就爬床,还妄图玷污这样一个清爽的她。
陆时卿笑着凑了过去:“那我用嘴。”
手可能的确比较脏,但嘴巴是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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