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千士兵出来后在大门口排队列阵,与风千羽一行队伍间隔只有十几步。
这时又从王府出来两男三女,这几人出来后站在自家队伍前面,为首的一女人约五十来岁,身材匀称,穿着打扮也十分华丽。
这女人上前几步对着风千羽和皇上缓缓跪下开口说道:“罪妇陈刘氏携全家向皇上请罪,请皇上治罪。”
刘氏说完后方几人和列队士兵纷纷跪下。
这时皇上和风千羽还有司徒南等几人也纷纷下马,皇上上前几步扶起刘氏开口说道:“皇婶先起来吧!你们也起来吧!”
随即皇上又对刘氏说道:“皇婶,看来这一切皇叔早以和你们勾通过了!”
“皇上,陈政所谋之事我与二夫人是极力反对的,你两个堂弟和堂妹从小老实乖巧也没有参与过此事,但陈政一意独行我们也管不住他,但不管怎样事情以经发生,还请皇上治罪。”刘氏说完又带头跪下。
皇上听后陷入了沉默,心中暗道:“这皇叔果然精明呀,无论谋反成与败都想好了后路。从小就知道朕的弱点,所以现在给朕来这么一手。”
皇上沉默片刻后看向风千羽说道:“兄弟,我太难了,你说我当如何处理?”
“皇上,这件事即是国事也是家事,皇上的心情我也能懂,若皇上信得过就交由我处理吧!”
“当然信得过,只是……”皇上犹豫一下还是没有说下去。
“皇上,不必计较太多,我自有分寸。”
风千羽自然看得出皇上看重血脉亲情,实不忍心过重处罚,当然这也是风千羽看重皇上的重要因素。如果一个人连自己血脉亲情都能痛下杀手那对付别人呢?更何况他还是皇上,拥有一言便可断人生死的大权。
风千羽缓缓走上前对着跪一地的人正声说道:“我奉皇上旨意,现在对陈政所犯之事作如下处罚:陈政意图谋反罪证确凿,死罪。凡有参与此事的军中主将,死罪。皇上仁慈,其余军士和家小概不牵连。陈政一家老小从即日起剥去皇籍,削为平民。”风千羽停顿片刻后又继续说道:“…除这座庄园外,末收所有田地与产业。”
风千羽说完后对司徒南说道:“把王府的扁摘了。”
这时跪一地的陈政家人和那些士兵如获新生,即忙叩头拜谢。
然后风千羽转身对皇上问道:“皇上,你觉得还满意吗?”
“好,好,这样他们也不至流浪街头,毕竟从小一起长大,实不忍看他们饿死。”
“若不是看在陈政献上金矿,我真想连这个庄圆也给他收了。”
风千羽和皇上说完后又转身对刘氏讲道:“你是不是还有东西没给皇上?”
刘氏一听急忙从腰间取出一布袋递给风千羽。而后说道:“大人,民妇恳求与陈政道个别,请大人准允。”
风千羽接过布袋打开看了看,即刻说道:“去吧!”
就这样一夜过后,一大早皇上便叫人把风千羽叫到自己的屋里说道:“兄弟,其他事我以安排南天城主官去办了,咱们是不是也该办正事了?”
“皇上,这么早你不多睡一会儿容易老呀!”风千羽伸个懒腰打趣的说道。
“哎,兄弟不知道呀,我这离宫以两个多月了,太多事要处理,那睡得踏实呀!”
“跟你说笑呢,皇上,我其实也早起了,只是在练功而以。”
风千羽笑着说完又说道:“叫司徒南他们准备一下吧!咱们去看看这南天岭里到底藏着多少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