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斥之下。</p>
赫连夜只得举起摊开的双手。</p>
怀雍嫌恶地收回手，用左手握住右手的手腕，甚至不想去碰被赫连夜摸到的手背。</p>
他转身往假山内的石室走去。</p>
赫连夜快步跟进。</p>
这里就更隐蔽了，赫连夜愈发肆无忌惮地说：“卢敬锡那个假道学在你面前是怎么说我坏话的？他说我去南风院子，你也不想想他是怎么知道的，你别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我看他是道貌岸然，衣冠禽兽。就因为他有几分像尹兰褰，你便对他另眼相待，更在我之上，这也太不公平了。”</p>
赫连夜越说越不像话。</p>
怀雍停下脚步，对峙般站在一步开外，好不耐烦地说：“我早就不觉得文起像兰褰了，他们不一样。再说了，赫连夜，你有脸说文起坏？我看你才是最坏的！先前就是你造谣说文起收了通房丫头，文起告诉我他还有童贞……”</p>
赫连夜：“他说他是处男你就真信啊？你检查过他的j/b了？就算真的看了也看不出来用没用过啊。”</p>
怀雍耳朵红的快滴血了，一个暴起，抄起石桌上放的桃子直接塞住他的臭嘴：“你、你怎么什么不干不净的话都敢说啊！”</p>
赫连夜把桃子拿在手里，微微昂起下巴，眼神空洞，眼睫微垂，薄唇嘴角下撇，乍一看仿似多么骄傲，再看却充满了丧气，他极是平静地说：“因为我发疯了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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