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身上只着白色里衣!连外袍都没穿,头上、耳上、甚至手上半件首饰也全无!
张远山铁青着脸,他心里几乎已经料到发生什么事情了。
正在恸哭的几个妇人瞥到一抹红色衣角,抬头一看,发现是一个身着红色飞鱼服的男人站在她们身后,一脸铁青地看着她们。
她们虽然常年待于后宅之中,但红色飞鱼服是什么官职她们还是知道的。
终于来了一个能为她们做主的,她们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似的,上前抱着张远山的大腿。纷纷上前哭诉。
“呜呜呜,大人,求您为妾身们做主啊!”
“嘤嘤嘤,大人,妾身一觉醒来,妾身的珠钗玉环都不见了,不知道哪个天煞的偷去了!”
“呜呜呜,奴家的金银珠宝、珠钗玉环也不知所踪了。这些东西偷了也便罢了,但那个天煞的、黑心烂肺的狗东西竟然还将奴家踢下床,连床都搬走了。”
“呜呜呜,府衙已经被搬空,光秃秃的,什么都不剩了。哇哇哇~~”
张远山每听到一句话,脸色就会变得更加阴沉。他的心情仿佛从天堂坠入了地狱。
刘县令几个小妾还叽叽喳喳地告状,求着让张远山帮她们查到凶手,讨回失窃的东西,再将贼人千刀万剐。
“呜呜呜,大人,求您做主啊!”
“大人,嘤嘤嘤,那可是奴家的所有身家啊!”
“哇哇哇,大人,我们府的库房也被盗空了,求您一定要给妾身做主啊!”
张远山冷笑,他本人都恨不得杀了一直耍弄他的那伙贼人!他也想知道是谁干的啊,但他们锦衣卫却一点蛛丝马迹都查不到,丢失的东西就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无迹可寻,查无所查!
耳边听着一群莺莺燕燕哭哭啼啼的,吵得张远山头痛欲裂,眉头越皱越紧,终于忍无可忍,拔出佩刀,架在抱着他大腿抹眼泪的小妾脖子上。他不耐烦道,“闭嘴,再哭再烦我,本官就让你上西天!”
瞬间,场面变得极度安静起来。几个女人被张远山吓在了原地,眼泪就这么挂在脸上,神色发白,一脸惊惧地看着他。
张远山将自己的腿从小妾手中拔出来,他低头看了一眼,裤腿上已经沾上一些可疑粘液,目光霎时间变得阴冷无比。
小妾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瞬间魂飞魄散,跪地求饶。“大人,嘤嘤嘤,奴家不是故意的,请大人见谅,嘤嘤嘤,留奴家一条贱命罢!”
张远山神色不耐,低沉着道,“滚!”抬起脚,踹了小妾一眼。
“啊!”小妾被踹翻在地,也不敢喊痛,忍痛道,“是,奴家这就滚!”
随后,小妾双腿身子伸直,朝着门口的方向滚去。
其余的小妾和刘县令的夫人也被吓得大惊失色,朝着张远山说道,“奴家们也立马滚,不碍大人的眼。”
几个女人动作麻利地往地上一躺,学着前边那个小妾,往门口滚去。
张远山:“”一群蠢货!和刘县令没什么区别。
冲进后宅的锦衣卫们看到地上几个颜色还算不错的女人竟然在地上滚,有些震惊。
不过,他们也不没说些什么。刘县令犯罪,想必是大人责罚这几个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