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换了副腔调：“是挺上进的。不过……脾气也不好，还喜欢……” “还喜欢什么？”</p>
还喜欢杀人。</p>
“还喜欢打人。”她换了个说法，不想吓到他，又或者只是不想让新任丈夫问的太详细。</p>
谁知，车子在绿灯前猛的急刹车。</p>
男人一直微扬的嘴角笑容顿时消失。</p>
车内气氛瞬间沉寂。</p>
“他还打你了？”</p>
他脸色沉了下去，车厢内立刻有了股古怪的压迫感。</p>
这压迫感似曾相识，让知知膝盖发软。</p>
知知抿紧了唇，有些不知所措。</p>
薄司泽掀起薄薄的眼皮，目光锐利，看的人头皮发麻，语气还算柔和，又重复问了一次。</p>
“他真打过你？”</p>
因为他在畅行通道上急停，后面的车都被堵了。</p>
骂声和喇叭声一片。</p>
知知被一声刺耳的喇叭声叫醒。</p>
她上下嘴皮子轻轻阖动，开口嗓音有些发颤：“就……动过一两次手，他脾气不好，但后来也就……没打过我的。”</p>
当然，最开始他是对自己动过两次手。</p>
后来就没有动过手了，因为他找到了比直接对她动手更让她不堪的事。</p>
知知话音刚落下，便听的耳边爆出一句凶巴巴的。</p>
“我ctmd！”</p>
知知很是愣了愣。</p>
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薄司泽爆粗口，因为薄司泽看上去就是那种教养很好，都不会说重话的人。</p>
男人扭头看了知知一眼，同情心泛滥。知知偏过头时，刚好与薄司泽视线相交。看着他漆黑的眼里突然有了心疼。</p>
她忽然沉默了。</p>
那一声“ctmd”冲击着耳廓。</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