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维娅点头：“嗯，继续讲。”</p>
杰森越说越感觉不对劲：“还有那个花瓶……它身上毫无裂痕，如果碎到了能刮伤你的地步，那至少得飞出去几块碎片吧。但那花瓶的状态不能说是很好，只能说是在闪闪发亮，所以它根本没碎过。”</p>
“有道理。”勒维娅笑了笑，“但你有没有想过别的可能性呢？”</p>
杰森疑惑地歪了下脑袋。</p>
“比如布鲁斯和迪克滚下去后，阿尔弗雷德把他们带去别的房间处理伤口了，所以你半夜醒来时没看见楼下大厅里有灯光。韦恩庄园里有好多一模一样的花瓶，碎了就及时换掉。至于你没被楼梯的声音吵醒嘛……说不定你只是太累了，所以睡得熟了些。”</p>
“这、这样吗？”杰森在熟人面前表现得很乖，但他不傻，想了一会儿就察觉出了别的细节：“不对，布鲁斯脸部有淤青，但他的手上除了指骨处有星星点点的青紫，手心和手背都没有大范围的淤青。”</p>
杰森用力一敲盘子：“确实是不对！我刚读过一本书，这类情况中，人通常都会下意识地护住头部，那么大部分的淤青就该在手上，或者胳膊上，但布鲁斯的脸上的淤青最多。”</p>
“而且，”他露出胜利的微笑，伸出食指的模样能让人幻视某位米花町小学生死神，“那个形状我很熟悉！是拳头的形状！我老爸以前打我的时候——”</p>
杰森噎住了。</p>
“总之，”他小声嘟囔道，“他脸上的淤青是被人打的。”</p>
“是我打的。”勒维娅面不改色。</p>
“……当我看不出拳印大小吗？”杰森实在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你的手根本和淤青对不上。不过没关系，我已经知道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了。”</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