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声张，想看看事态会如何发展。但紧跟在瓦尔后面的就是拉卡伊，他今年刚刚入职，同事都反馈过他是个相当热情的小伙子，工作非常认真。”</p>
另一张员工照，小脸炭黑的男人有点尴尬，向着镜头露出四颗虎牙。</p>
“随后出问题的人越来越多，就在昨天，还有人试着直接把钱转出去。”卢修斯烦躁地摸了摸脸，“资料都在文件夹里了。”</p>
布鲁斯听完，很自然地转头问道：“看出来什么了吗？”</p>
刚看完员工照片的勒维娅：“？”</p>
“……不，”她回忆了下那些员工的家庭状况和工龄，“除了为韦恩企业工作，他们都没什么共同点。”</p>
布鲁斯打了个响指：“正确！”</p>
“可如果是这样，那又要怎么解释这些人的行为呢？”卢修斯蹙眉，“等等……不对，我想他们也许有别的相似之处，我记得文件夹里有个视频？我收集信息时实在太忙了，顾不上仔细看，也许你们可以帮我检查一遍。”</p>
显然是从监控录像剪辑成的视频被加速过：先是瓦尔坐进工位，整理了下帽子后开始操作电脑；然后是扣着帽子匆匆赶到公司打卡的拉卡伊；最后几个金融部门的员工有说有笑地走进办公室，其中一个女人十分戏剧性地朝朋友们抬了抬帽檐，在刻意的起哄声中奔向自己的位置……视频不长，三分钟就播完了十多名问题员工的监控录像。</p>
“帽子。”勒维娅说，“这不是最近的流行元素，但他们都戴着帽子。”</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