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爱珠宝的女人,翁晓晓拿起一块放在掌心看了又看,块块都爱不释手,难以想象这些镶嵌成首饰,该有多美!这都是她曾经梦寐以求的东西!即便现在用不上,看着也很喜欢。
这男人还真是不错!是把小金库都划拉到她这里了吗?!这些宝石怕是比她所有产业的价值都高多了。
钱财不能代表真心,但是多少能衡量真心。
翁晓晓眨着星星眼,嘴角早就咧到腮帮子上了。
来回看了几遍,再不像倒出来时那般随意,小心翼翼地又一一装进了那条毫不起眼的粗布口袋中。
再往箱子里看去,一把精致的短刀吸引了翁晓晓的眼球。拉开皮质刀鞘,顿时露出了闪着寒光的刀身。
翁晓晓辨别了半天,才认出了这是飞鸟与鱼的造型,很奇特也很有想法,更体现了设计者独具匠心。
这是杨朔为她专门打造的。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是鱼与飞鸟的距离
一个翱翔天际
一个却深潜海底”(泰戈尔《飞鸟与鱼》)
翁晓晓盯着短刀,莫名就想起了这四句诗,确实符合他们一南一北相隔千里的遥远。
“要不是你一次失速流离
要不是我一次张望关注
哪来这一场不被看好的眷与恋”(《飞鸟与鱼》歌词)
既然命运交错让他们相爱了,她就会坚持到底,海、天也有相交之时,相连之处,他们总有在一起的那天。
每封信件都很厚,而且墨迹新旧不一,显然是杨朔抓紧点滴时间写成的。
宝石跟刀子随意放在桌子上,翁晓晓拿起信件,倚靠到床头,惬意地读了起来。
被春霞催了几次才过去吃饭,坐下只随意吃了几口,也不知道吃了点啥,翁晓晓放下碗筷就又窝回了自己屋里。
还不忘嘱咐今日不见裴钧了,明早再说话。
看她那眼角眉梢难掩的喜色,凤姑多少猜到是将军来了消息,便没让任何人去打扰她。
翻来覆去看了好些遍,都快成诵了,翁晓晓才抱着信纸睡了过去。
清晨醒来,收拾好小箱子,放到了衣柜的最下面。
换上练功服,翁晓晓开始了雷打不动的训练。
等她换回了常服,春霞才回报,裴钧已经在堂屋等候着。
“上饭吧。”翁晓晓对春霞吩咐道。
跟东家一起吃饭的机会并不多,但几乎每次都是边吃边说事,裴钧也习惯了。
“裴管事,周管事已经定下了亲事,你这边应该不用我操心吧?”
裴钧难为情地笑笑,“私事不敢劳烦东家,我自己能解决,有点眉目了。”
“那就好,妻贤夫祸少,裴管事一定要找个贤内助。”翁晓晓特意提醒了一句,但也到此为止,不会干涉过多。
不知道东家提起婚姻大事是何用意,他从不过问私事的。裴钧还没看明白,便只是应和,并不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