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明挠挠头皮,将军好像真没进去,一直等在外面的,“为什么呀?”
春和撇撇嘴,“能为了什么?还不是要避嫌!若都是大男人,还避什么嫌!”
景明眨巴眨巴眼,“难道那是女子?这怎么可能?”
春和看看四周,“你别多嘴,心里知道就行了,谁都不能说。翁公子独自生活不易,主子才把凤姑派了过去。你刚才没听到他对我们这些大头兵的评价吗?‘保家卫国’,就冲他把我们当人看,我就敬他。”
景明点点头,“你这话说得极是。”
“所以啊,不论从哪方面来讲,主子愿意亲自打兔子烤兔子,我都求之不得。你见他为谁做过这些?连那位也没有过这待遇。”
景明撇撇嘴,“别说那位了,咱们老夫人都没享受过。”
“那不一样,主子刚到漠北时,每日有多少事情要处理,连给好友回信的时间都没有,每每只报个平安。所以说,缘分这东西要看天时、地利的。”
“我说春和,看把你给能耐的,你是不是还想给主子添上‘人和’?”
“什么人和?你们谁跟我打一架?”春霞笑嘻嘻地走了过来。
“春和无事,让他跟你打,我先撤了。”景明看也没看那两个,拍拍屁股就走了。这小子功夫不行,太难缠,不想跟他打。
等等
若他主子是女的,那近身伺候的岂不也是个姑娘?
“杨将军那边没有任何表示吗?”卫聪看看梁彬,希望他能说点什么。
“我们初来乍到,抢了太多风头,已是招人嫉恨,东家只想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更不敢给三位家主添麻烦。”
梁彬没有正面回答杨朔的态度。边防军不能过问地方政事,一个小小的伤害事件也无需劳动他出面。有他护着翁晓晓的态度就够了。
“这话说得就见外了,人是在我的马场出的事,我责无旁贷。”邱峥醇应声说道。
都是老滑头,真想查,怎么会查不出来?梁彬心里愤愤不平,面上却不敢露出来。
“翁晓可有大碍?”汪明辰关心的意味更纯粹一些。
梁彬摇摇头,“东家腿骨骨裂,好在并未骨折,怕是也要两三个月才能走动了。”
邱峥醇一拍大腿,叹了口气,“真是可惜了,我还没有比过瘾呢。你们东家也是练武的?实在看不出来。”
“东家只是练了些强身健体的功夫,比一般人灵活点,正经的武功是没学过的。”
会不会武功还是能看出来的,这话应该不假。
见问不出什么东西,卫聪也不再多说,拿出来一盒名贵的药材,“这个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请翁东家好好养伤。”
梁彬毕恭毕敬地接了过来,道了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