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烽大声夸赞道:“方门主果然是玄门老司机,我们自愧不如。” 顾小盈和张焕焕,自腹中鬼胎被剥离之后,整个人气色都好了许多。 身上的鬼气明显消散了大半。 但印堂处还是有一些鬼气存留。 方洪从怀中掏出手帕,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说道:“鬼胎已除,但鬼父还在,如果断不了那只男鬼的根,这两位姑娘一定还会有二胎、三胎、四胎……到那时,这两个姑娘恐怕得死在我这里。” 覃文用手扶了扶墨镜,很是诡秘的说道:“所以今晚我们就要去抓住那只色鬼,也让它尝尝鞭刑的痛苦。” 顾小盈和张焕焕听了覃文的话后,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方洪问覃文道:“你们打算怎么抓那只鬼?” 覃文回道:“这还用问吗?自然是用法术去抓呀。” 方洪摇摇头,笑着说道:“那是色鬼,色鬼可不比其他什么猛鬼、厉鬼。色鬼的胆子出奇的大,也出奇的小。” 萧烽问道:“此话怎讲?” 方洪可谓是有问必答,来者不拒,他说道:“色鬼在姑娘的面前可谓是胆子奇大。姑娘越是心中慌乱,色鬼的能力就越强,如果姑娘心里坚信邪不压正,那色鬼就会变得很弱小。姑娘若是气场足,色鬼便就近不了身。” 萧烽又问道:“那胆子奇小又是怎么回事?” 方洪说道:“只要姑娘身边有个男人,那色鬼就一定不敢出现。” 萧烽疑惑不解,于是转头问焕焕:“你男人如何会让一个色鬼趁机得逞的?他还是男人吗?” 张焕焕的出租房里。 萧烽穿着张焕焕的衣服,而覃文则穿着顾小盈的衣服。 二人一脸像是吃了蛆的表情,仰躺在卧室的床上。 “喂…你说那个姓方的是不是在耍我们呐?要说是穿她们的衣服,那装个样子不就行了嘛,为什么连她们的内衣内裤都得穿起来?” 萧烽也是一脸没好气地说道:“我哪里知道?朱黎不是也这么说啊,如果一次没抓着,那就真抓不着了唛。” 覃文对于方洪支的这么一招,实在是无法理解。 萧烽更不能理解的是朱黎为什么也这么说? 覃文用手弄了弄贴在脸上的头发。 “之前抓那两个暹罗小鬼,扎两个稻草人,然后把我们的照片往那稻草人脸上一贴,不是一样能骗到鬼嘛。” “唉…唉…你头发甩到我脸上了。” 萧烽弄开了被甩在脸上的头发,回道:“那谁知道?也许小鬼比较单纯吧。色鬼可能有点不好骗,你弄个稻草人…万一色鬼来了…用手一摸…哦嚯…想摸的地方没摸到…手里只摸到一把稻草…那人家觉得情形不对,肯定是要跑的呀。” 覃文晃了晃脑袋,说道:“要不是为了万全起见,我真不可能这么穿,我特么都感觉自己像个变态了。” 萧烽提醒道:“诶…你脑袋轻点晃,别把假发晃掉了。” “哎…”覃文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说道:“不是我想晃,而是这该死的假发老是在我脸上跑来跑去,弄的脸上很痒啊。” 萧烽很无奈地说道: “哎…我脸上也很痒…” 一阵短暂的寂静之后,覃文又说道:“我觉得方洪那边,还是少去为妙。请他帮忙,费用真高。给那两个女的剥离鬼胎要了将近十万块,这把收魂的伞,一天的租金也要一万块。” 覃文嘴巴一撇。 “黑呀…真黑呀,那家伙估计是掉进了钱眼里了。” “就是…那家伙收钱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的,给他那么多钱,他还真敢收。” 方洪是茅山阴门的门主。 那阴门是茅山三鬼门的分支。 所以阴门和三鬼门拥有同一个祖师爷。 那开派祖师爷曾立下规矩,那就是替人驱鬼消灾,不管是富人还是穷人,都要按苦主个人资产的十分之一收取费用。 如果苦主有一百万,那么就收十万。 如果苦主只有一百块,那就只能收十块。 那两个姑娘家里的条件不算富裕,所有资产加上存款也就四五十万。 方洪收她们一个四万,一个五万。 两个学生哪里能拿得出那么多?而且打鬼胎这种事又不好跟家里人说,于是二人就商量着去借“裸贷” 所谓“裸贷”就是女大学生自拍裸体照给高利贷金主做为资产抵押。 不少女大学生因此毁掉人生。 箫烽和覃文二人当即就慌了。 这不是在往火坑里跳吗? 缠身的色鬼还没没摆脱掉,又要去招惹比鬼还可怕的那群人。 既然已经沾了因果,那就不妨让因果来的更猛烈一些吧。 二人当即就替两个姑娘把钱付了。 箫烽和覃文无故破财近十万,心中一口恶气实在难平。 于是二人商议着晚上如何抓色鬼。 结果那二人的提议都被方洪否决,说那样绝不可能抓住那只色鬼。 方洪说:“要抓色鬼,只能色诱。警察抓色狼通常还让漂亮女警当充当诱饵呢。” 但是让那两个姑娘去当诱饵这种做法,箫烽和覃文于心不忍。 这两个姑娘已经够崩溃的了,再来一次,怕是要精神失常。 要是让吕霖去当诱饵,覃文这次是打死都不愿让她去冒这个险。 吕霖的能力是可以催眠任何有形的实体,但是无形的灵体,她从来都没有尝试过。 既然没有尝试过,那就有风险。 让雷娜去当诱饵,箫烽也是一万个不同意。 因为为了保护箫烽,娜娜已经受过一次伤,所以这种事情,萧烽也不会让她前去冒险。 方洪最后望着萧烽和覃文会心一笑。 “看来也只有你们两个亲自出马,去勾引那个色鬼了。” 覃文不解其意。 “对呀,这件事本来就是我们两个亲自去办呀。” 箫烽抓住方洪话语中的细节,于是问道:“我们两个男的怎么去勾引人家色鬼呐?” 方洪神秘一笑。 “这件事情很好办……” “妈的,等会抓住那只色鬼,就让朱黎好好的炮制它一顿。太特么气人了,卧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