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陈舒在杨西岑怀里醒来,一睁眼就对上了一双热切的眼睛。 她眨了眨眼,仰头在杨西岑下巴上亲了一下。 杨西岑扬了下眉,在她唇角印下一吻,“回礼。” 刚睡醒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尾音上扬,带着揶揄,听得陈舒耳廓泛红。 杨西岑捏了捏她的耳垂,抱紧了她:“宝宝,你昨晚好乖。”让干嘛干嘛。 而且,杨西岑看着怀里的陈舒,眼神幽暗。 被滋润后舒舒,浑身上下都透着股妩媚,眉眼含春。 像是一颗剥了皮的水蜜桃,让他想咬上两口。 偏偏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勾人的模样,眼含睡意,里面写满了对他的依赖。 忍不住把手收紧了些,这样的舒舒,他好想把她藏起来,只有自己能看。 陈舒没看到杨西岑的眼神,在他怀里窝了一会儿,闷头问:“今天早饭想吃什么?” “想吃舒舒做的鸡蛋煎饼了。” “好,给你做。” 杨西岑又抱了会儿怀里的温香软玉才起身穿衣。 裸露在空气中的后背上还能看见划痕,那是陈舒指甲留下的,她欲盖弥彰的扯过盖在肚子上的薄单子遮住自己的眼。 杨西岑穿上军装,扣着扣子跟陈舒道:“舒舒在睡会儿,时间还早。” 陈舒在薄单子下摇摇头,反应过来他看不见,又露出头来:“不睡了,不想睡了。” 杨西岑掐着她的腋下,把她抱起来:“那我给舒舒穿衣服。” 昨天的衣服被杨西岑亲手脱下手,沾上了不少水,已经不能穿了,他从衣柜里拿了新的出来,从里到外,一件件给陈舒穿上。 穿好之后,亲了下她,“真乖。” 陈舒捂脸,从昨晚到现在,他已经夸过她好几次真乖了,难道她以前很叛逆吗? 杨西岑走了后,陈舒洗漱了一番,去厨房准备早饭。 先是淘了点米准备煮大米粥。 淘米的时候陈舒还在感慨,她和杨西岑的日子好像过得有点太好了。 都能用大米煮粥了,以前都是吃红薯干的。 这要是在村里,准得惹人眼红。 不过让她主动降低伙食标准是不可能的。 她一个月挣那么多钱,花钱也不大手大脚,再不吃点好的,都感觉对不起自己的胃。 把淘好的米倒进锅里,加入清水,把火烧起来后,陈舒看火势稳定,就去准备鸡蛋煎饼了。 鸡蛋煎饼准备起来还是很简单的。 先在面粉里加盐增加面粉的筋性,再分次倒水搅拌,搅拌到没有疙瘩的面糊状态。 再打进去几个鸡蛋和葱花一起搅拌,加点调料,最后变成稀糊状态就行了。 陈舒弄了小半盆面糊,杨西岑训练量大,吃得也多,她怕少了不够吃。 在另一个大铁锅里刷了点油,陈舒舀了一勺面糊,在锅里淋了一圈。 陈舒看着大铁锅里流动的面糊渐渐成型,想着要不要给家里再添一个煤炉子和平底锅。 这大铁锅好用是好用,但是实在不太适合用来煎饼,烙油饼也不太行。 这要是有平底锅,就是转一圈的事,轻松就可以将面糊覆盖整个平底锅。 现在她只能等面糊自己发挥。 嗯,第一位面糊同志发挥得不是很好,不是很圆,还有点焦黑 陈舒把第一份煎饼放在了杨西岑盘子里,让他好好感受她对他的爱。 后面的面糊同志们一个比一个发挥的好,香气直往陈舒鼻孔钻。 她没忍住,先吃了一个。 软乎乎的,咸香可口。 果然鸡蛋煎饼还是趁热吃好吃。 杨西岑结束训练后回到家,饭已经做好了。 陈舒把一盘子的鸡蛋煎饼放到他面前,“吃吧。” 杨西岑把盘子往中间推了推:“一起吃。”他才不是那种吃独食,让媳妇看着的男人。 陈舒心虚的挪开视线:“我不饿,都是给你的。” 杨西岑皱眉:“怎么能不吃饭?胃里会受不了的,听话,吃一点儿。” 陈舒垂着头,捧起一碗大米粥喝着:“我喝这个就好。” 杨西岑眯了眯眸子,从小板凳上起身,走到陈舒身后,一只手直接覆在了她的小腹处。 “舒舒。” “嗯?” “咱们的宝宝是不是来了?” “咳咳咳”陈舒嘴里的粥差点呛咳出来。 杨西岑给她拍了拍背:“慢点喝,别急。” 陈舒眼泪都要咳出来了:“你怎么会这么想?” 杨西岑理所当然道:“我听叶宋闻说,许婉怀孕就是胃口不好。” “你现在不想吃饭,很有可能是咱们的宝宝来了。”他笃定的点点头,觉得自己察觉了真相,“我今天请假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不用。”陈舒赶紧拦住他,“我就是吃饱了。” “你回来前我就吃饱了,真的。” 所以不用去检查了。 杨西岑:“?” 他的手在陈舒小腹上来回抚摸,神情有些呆滞:“宝宝你是不是骗我的?我昨晚都梦见咱们的小宝宝了,他们喊我爸爸,可甜了。” 陈舒看他那样突然有点不忍心,还是实话实说道:“可是我胃口很好,今天吃了五个煎饼呢。” 薄薄的一张,她几口就能吃完一个。 “所以…这里面是,煎饼?” 他的好小宝们。 啪! 变成了五张煎饼 杨西岑幽怨的看着陈舒,把陈舒看得越发心虚。 捧着他的脸安慰:“乖,你这么努力,宝宝们肯定会来的,我的大宝还是先吃饭吧,别饿着我大宝了。” 这还是陈舒第一次学着杨西岑的口吻说话,还叫他大宝。 杨西岑成功被安抚住了,不过他不放过机会,趁机提要求:“那宝宝我今晚能继续努力吗?” 陈舒这会儿对他实在羞愧,点头:“可以,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杨西岑越发满意了,在陈舒脸上狠狠嘬了一口,嘬出一个红印,才坐回去吃饭。 嘴里吃着心心念念的鸡蛋煎饼,晚上还能对宝宝揉搓捏圆,杨西岑觉得生活不要太滋润。 吃到最后一张部分带着焦黑的煎饼也不挑食的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