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狼紧追过来。 两条腿如何跑得过四条腿,很快黄秋俪就被这只白灵狼扑倒在地。 狼留着哈喇子,先是将黄秋俪身上的血舔了舔,然后张大嘴巴,就打算咬上黄秋俪的脖颈。 却在下一刻戛然停住,黄秋俪将土黄色的珠子放在了白灵狼的眼前。 白灵狼一动不动,黄秋俪使力推开身上的狼,然后一瘸一拐地继续跑。 周围不绝于耳的狼叫声让她知道很快就会有其他狼找过来。 - 狼群半夜躁动。 云尹阡只得带着人一起出来看原因。 结果却发现了几头狼不会动了。 赵列:“这狼的嘴角有血,而且这地上还有人的脚印。” “这儿有一具尸体!”远处马桥喊道。 梁武光:“难道是这血腥味引得狼躁动不安?可此地距离狼群还有好远的距离。” 赵列:“这人是被人杀死的,先找找杀他的人。” 梁武光:“先不要轻举妄动,我怀疑那几头狼一动不动的应该就是那个人的手笔,这行为确实怪异,咱们不宜与之硬碰。” 云尹阡吹了一声口哨,将所有狼召唤过来。 “这确实奇怪,我们先去找我妹。” 清晨,云月刚睁眼,花无庭就对她道:“昨天半夜狼群躁动,云尹阡他们去找狼时,发现了怪事。” 云月:“怪事?” 花无庭:“他们刚回来,就在云苑外,你要不要去看看。” 云月:“去。” 云苑外,狄白几人看着地上面目全非的尸体,神色不好看。 赵列问:“是你们认识的人?这都这样了,你们还认识?” 狄白指着此人衣服上的一个刺绣:“此人是司王的侍卫狄一。” 一听是司王的侍卫,赵列觉得有阴谋。 “这司王的侍卫死在龙峰山,偏龙峰山除了那几位长老王爷外又只有我们,这不会是司王想嫁祸我们吧?” 马桥:“这龙峰山本就闲人免进,他一个人擅闯结果死在了山里,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狄白问云尹阡:“你们说还有其他人?” 云尹阡正在检查那几只狼,闻言点点头:“这人是被人砍死的,砍死他的人我们并没有看到。” 云月和花无庭从云苑出来,朱颜便将事情说了一下。 云月听完后,蹙眉来到了几只一动不动的狼面前。 云尹阡:“妹,我检查了好几遍,确实就是呼吸还在,身上也没有任何伤口,可就是一动不动跟死了一样,这是怎么回事?” 云月检查了一番,也确实没有发现异常。 梁武光:“姑娘,会不会是杀了狄一那个人搞的鬼,要不要我们搜山去抓人。” 云月:“应该是,但你们暂时不要动,这人既然能将白灵狼弄成这样,那也有可能你们碰上了他也会变成这样。” 她对云尹阡道:“这几天将白灵狼和长毛沙狮约束好,不要让他们随意在山里乱跑。” 之后又对赵列和梁武光等人道:“你们也是,约束好自己的兄弟,并且跟莲净植说一下,让他也约束好万草谷的人。” “是。” 云月对花无庭道:“让狄白他们将这个尸体给花钰司送回去,顺便探探这人上龙峰山做什么。” 狄白:“姑娘,我和狄青去送。” 云月:“好。” 花无庭:“我这就上山,去找长老们,龙峰山是他们的地盘,他们或许有办法找到人。” 云月:“我跟你一起去。” - 静训殿。 几个长老正坐在一起慢慢品酒。 一袭粉衣的宓长老一边品,一边赞叹:“这酒可真是好好宝贝啊,竟然能让我卡了多年的瓶颈都松动了。” 训长老:“宓长老,你的酒已经被你喝完了,这是我的酒,你少喝点。” 宓长老一听这话剜他一眼,“我是你皇姑,你理应孝敬我,看你那抠抠搜搜地样子。” 训长老:“你能不能别老提这个?说起来你也就比我大十七八岁,与我们现在的年龄相比,压根不算什么。” 宓长老又美滋滋喝了一口:“就算我比你小,但只要辈分比你高,你就得孝敬我。” 训长老心更疼了:“哎呀,你还喝,你要是真喜欢,你不如拿一些你珍藏的宝贝去跟无庭媳妇换。” 宓长老:“这话也亏得你说出口,我可没你那么厚的脸皮,我要是真拿东西去换,无庭媳妇是与我换不换?这不是让我仗着辈分欺负人吗?况且这酒这么厉害,必定很珍贵,无庭媳妇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估计她手里也没多少,难为她还分给我们几个老家伙。” 训长老哼笑:“看来宓长老很喜欢无庭媳妇,这都为她考虑到了。” 他们这群老家伙,尤其是宓长老,往日对待沧澜皇室的那些子孙们,可没这么仁慈。 平日里想要什么就直接开口,管你这东西难不难弄,好不好求,反正就要,以往宁帝可是对他们头疼不已。 “老祖!”花雨急匆匆地从殿外跑进来。 “老祖!” 训长老蹙眉:“你又跑什么?外面有老虎追着你吗?” 花雨摇摇头:“不是,是无庭郡王和他媳妇来了。” “无庭他媳妇来了呀!”宓长老立即站起身,笑意盈盈地出去了。 花雨以为是自己没说清楚,便道:“宓长老,还有无庭郡王也来了。” 宓长老摆摆手:“他不重要。” 花雨:“……” 训长老揉了揉花雨的头,“花雨,你可不要学你宓长老这么势利眼,知道吗?” 花雨忙点点头,但突然又意识到什么,赶紧摇头:“训长老,宓长老这不是势利眼。” 训长老:“不是势利眼是什么?” 花雨想了许久,憋出来一句话:“是……童真,率性而为。” “哈哈哈哈哈哈!” 不止训长老,就连另两位长老也笑了。 训长老:“她都几百岁了,还童真?还率性而为?花雨,我看你才是童真!” 花雨轻声道:“可就是童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