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没听见。”陆一斐挨近了些，将耳朵靠近他的唇边。</p>
“分不清是什么字。”</p>
楚长沨的声音听起来还算镇定。</p>
他说完，偏开头，去拿桌上的水。微酸甜的西柚味和薄荷味滑入口腔，确实是有点提神醒脑的作用……</p>
“那我再画一遍？”他低头凑近了又问。</p>
这生日聚会到后半场，方有为和谢默这一行人喝了点酒，也没觉得他们这样有什么奇怪，当即鼓动两人再来一遍。</p>
只有没怎么碰酒的那两个女生脸上原本还算克制的笑容逐渐放大，眼神隐隐闪烁着兴奋……</p>
“嗯，最后一次。”他一旦身体疲倦了，大脑便会下意识的跟着别人的思路走。</p>
“行，你认真点，别走神。”</p>
他含着笑意的话音刚落，他的脑袋又被他的手扶着带了过去。</p>
两人一贴近，楚长沨放在腿侧的一只手手指不受控制的曲起。</p>
他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那冰凉的触感上。</p>
冰块带来的冰凉水润在他白皙的脖颈处游走，带出几抹绯红。</p>
灯光下，陆一斐晦涩不明的目光被微垂的薄眼皮和长睫所掩盖。没人看见他藏在阴影里的喉结克制的滚动了多少下。</p>
他突然很想将这隔阂在二人之间的冰块去掉，只用自己的唇掠过他浮了薄红的皮肤，再掠过他的下巴、嘴唇、脖颈每一处……</p>
“你怎么停了？”楚长沨动了下微僵的脖颈。</p>
陆一斐喉结微动，他咽下冰块遇热融到口腔里的冷水。咬着冰块没办法说话，他只能将牙齿间的冰块拿了下来：“冰融了，换一块……”</p>
楚长沨眉头微蹙，但还是说了句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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