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逗弄小惠的同时也不妨碍他故意挑刺，法会和神社之间的合作已经进行过一轮了，之前是试探性的初步合作，如今夏油杰主动向总监部靠拢，再加上最近高层变动，京都方面越发重视与夏油杰的合作。</p>
庵歌姬私下里和家入硝子抱怨：“他们甚至在问我和夏油杰感情如何，是否可以联姻……”</p>
家入硝子笑得将啤酒喷了出去。</p>
虽然庵歌姬拒绝了，也没让人在夏油杰耳边说这些闲言碎语，但京都那边还是加大了与法会的合作力度，这次不仅是庵歌姬家祖传神社，还有好几个类似的神社打算接触法会了。</p>
“夏天嘛，烟花、庆典、小吃、花车游行、艺人公演……都是惯例了，每年夏天京都那几条小路都拥挤极了，京都本地人都在抱怨。”</p>
五条悟觉得合作项目太无聊了，“好歹想点新鲜主意啊，否则别怪我横插一杠子。”</p>
夏油杰只能一条条反驳五条悟，从各方面论证计划的合理性，甚至还说：“悟，我们举行类似活动的目的是为了宣传法会和神社，让更普通人对这些古老习俗和传说感兴趣，让他们知道若是遇到了奇异的事该怎么办，所以活动普及率越广越好。”</p>
“不是你觉得有趣就可以，而是大家觉得有趣、能接受才行。”</p>
夏油杰太了解普通人的想法了，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他都比五条悟更懂。</p>
如何让普通人能改变想法，认识到生活中的确存在他们看不见的东西，几乎是夏油杰奋斗毕生的事业了。</p>
五条悟听后先觉得烦躁和无聊，但又想夏油杰这么努力，他故意泼冷水也不好，索性坏心眼地提议：“京都是一座传说众多的古老城市，我们可以让大家制作各种故事里的神灵鬼怪，举行一场百鬼夜行游街。”</p>
“还能向大家科普各种鬼怪和传说，发点相关的小册子，再留个联系方式，给法会和神社增加点信徒，你觉得呢？”</p>
夏油杰只觉心梗，神特么百鬼夜行。</p>
他皱眉：“费用怎么算？现在已经五月下旬了，七月就要举行活动，这点时间根本不够！”</p>
五条悟：“设立奖金呗，再让法会和神社各自负担一部分，联系京都文化方面的部门事务官，这也算是一项政绩，他们总要出点钱。”</p>
夏油杰的神色舒缓开：“也对，旅游也可以增加收入，京都的议员和事务官总要有所表示。”</p>
“京都可是关西的门面，还可以联动大阪、奈良，举行一系列活动。”五条悟兴致勃勃地伸手在空气画了个圈，“很多家、额相关人士散居在这个圈子，我能找到很多愿意掏钱的人。”</p>
夏油杰叹了口气：“我不想总让你家出面。”</p>
五条悟嘲笑道：“那你来出面啊！”</p>
夏油杰正要说我出什么面，但下一秒他想到了瑛纪，想到了羂索，想到总监部里那些京都出身的老顽固们，若有所思。</p>
“……我回头和光莲谈一谈，这是法会的合作项目，法会自然也要发动力量。”</p>
夏油律子紧紧握着水杯，她听了许久，表情来回变。</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