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出来的？”</p>
瑛纪是真的很惊讶，他认为自己已经很像人了，他现在不仅会笑了，还会哭了，甚至会生气会发怒，会因为哥哥的关心而高兴，也会因为哥哥拖后腿而无奈，这种过于鲜活的情绪变化是他过去不曾有的。</p>
既然如此，为什么禅院甚尔仍然一眼看穿了他的真实？</p>
考虑到禅院甚尔此前的交易习惯，瑛纪甚至主动说：“我上次做的子弹用完了吧？”这都大半年过去了，“我这次免费给你做一批，你提供材料，只要告诉我答案就行。”</p>
禅院甚尔：“……”</p>
他后知后觉地认出了瑛纪，终于将全身裹在黑袍子里的矮子诅咒师，被自己打掉乳牙、踹人很疼的小兔崽子，和眼前这个宛如神佛降世的未知生物联系起来。</p>
他恍然大悟，“一歧？”</p>
第31章 </p>
“是我。”面对禅院甚尔的质疑, 瑛纪点头承认，并奇怪地反问，“你没认出我吗？”</p>
禅院甚尔呵呵笑：“我不擅长记男人的脸。”</p>
瑛纪不以为意, 他饶有兴致地继续问：“你怎么看出来的？”</p>
禅院甚尔心情复杂，他缓缓收起武器, 上下打量瑛纪：“你之前说要用咒具交换我的答案, 还算数吗？”</p>
“当然算。”瑛纪爽快地说。</p>
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禅院甚尔狮子大开口：“我要两种口径。”</p>
“两种？”</p>
瑛纪先是皱眉, 又回忆着最近的收获，好吧，那些诅咒师自带不少材料, 骨头敲一敲也能用, 他勉强答应了：“那你得将雇主名单给我。”</p>
“成交。”禅院甚尔恢复了懒洋洋的颓废面貌, “你刚才的样子像咒灵。”</p>
瑛纪不理解：“哪里像了？”</p>
禅院甚尔：“哪里都很像, 不, 不是像, 而就是。”</p>
他还给瑛纪出了个馊主意，“你知道五条悟吗？”</p>
瑛纪点头：“暗杀榜单第一名, 我当然知道。”</p>
五条悟背靠御三家五条家，据说还有几百年未出的六眼, 势头强盛，瑛纪一个在黑市上混日子的小可怜, 当然敬而远之。</p>
“总监部会时不时给五条家发任务，五条悟出门时, 你可以去看看。”</p>
禅院甚尔怀揣着诡异的心态撺掇瑛纪, “那小孩看人的眼神，和你刚才很相似。”</p>
瑛纪听后心中一动：“真的？”</p>
禅院甚尔耸了耸肩：“信不信由你。”</p>
禅院甚尔不再多言, 他将雇主的消息告诉了瑛纪，瑛纪听完后不可思议。</p>
“我就价值两千万？！这么便宜？！”</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