羯利笑着说。</p>
“别这么说，搞得我好像一个男科医生一样。”</p>
韩戈不在意这种私下的调侃。</p>
就在两人即将离开俱乐部之时，韩戈与一个男人擦肩而过，一股没来由的感觉迫使他回头看去。</p>
一张饱经风霜的面孔也不约而同的转了过来。</p>
如橡树般历尽风霜，如海崖般疤痕累累，这是一个不一般的人，他咧嘴对韩戈笑了笑，韩戈亦是如此。</p>
“杜弗尔。”</p>
“姜戈。”</p>
两人握了握手，随即场面陷入了诡异的沉默，直到一个如蛇一般的女人缓缓走了过来。</p>
目光炯炯的女人开口对两人说：</p>
“两位为何在此驻足，难道不是为享乐而来？”</p>
“她是苏洛恰那·阿摩伐舍，这里的所有者。”</p>
羯利来时稍稍做了功课。</p>
韩戈又看了一眼那个美丽的女人，尤其是她明亮的眼睛，嘴角不自觉的勾起。</p>
“再会了杜弗尔先生，若是来白教堂，我可以好好招待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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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戈歪了歪头，羯利立刻递上名片，除了杜弗尔，苏洛恰那他也没有落下。</p>
“有机会我会去拜访的，‘医生’。”</p>
杜弗尔离开了。</p>
“伦敦什么时候来了你这样的人物，随时欢迎你来此寻欢，‘宗师’。”</p>
苏洛恰那如一条眼镜蛇一般，摇曳着‘尾巴’离开了。</p>
“宗师，您心情很好？”</p>
羯利还没在私下里见过韩戈的笑容，这个人的笑总是用在该用的地方。</p>
“是的，今天我终于跳下海面了，陪我逛逛这座城市吧。”</p>
忠实的追随者不理解主人的意思，但也为其笑容而喜悦。</p>
也许那些东西一直都在这，只是自己从没驻足观赏。</p>
韩戈望着泰晤士河，他此时才发现这座城市与顿沃很像，同样是一国之都，同样的暗潮涌动，甚至都有一条河流将城市分开、都能看见灰蒙蒙的天空。</p>
“就差一场席卷整座城市的鼠疫，还有一场颠覆王朝的政变了。”</p>
韩戈望着夜空中的城市喃喃自语。</p>
不过韩戈的运气大概在‘蜕衣俱乐部’用光了，今夜在伦敦街头他注定一无所获。</p>
坏消息接踵而至，在度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后，白教堂区的警长拜访了他。</p>
见到韩戈，警长行了一个上进会的恭敬礼。</p>
在跃下海面后，韩戈看见了海面下的世界，但海水也顺着孔洞涌进他的身体，水压也在试图扼住他的呼吸。</p>
“宗师，防剿局的人来了。”</p>
经过警长的介绍，韩戈初步了解了这个组织。</p>
英国官方执法机构，专门负责隐瞒隐秘世界的存在并处理有关犯罪，前身为夜勤局。</p>
宗旨是保护公民免遭隐秘的，乃至超自然的危害所威胁，而韩戈的名声也终于传进了他们的耳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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