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人将匕首刺进他心脏。</p>
受害者虽然挣扎，但双拳不敌四手，无力回天。</p>
步长北也认可了崔笑的推测，只是有一点。</p>
崔笑确定勒死死者的人，有粗壮的胳膊，十有八九是个男人。就算是个女人，也是个非常壮硕的女人，不太可能是青楼里娇滴滴的姑娘。</p>
就算死者的眼光独特，一般也不会那么独特。</p>
让一个女人在背后，摸上自己的背。这还能遐想联翩。</p>
让一个壮士的男人在背后，摸上自己的背，这种情况不大好想象。</p>
步长北将锦衣卫的人分成若干小组，带上师爷画的死者画像，以李老太家为中心，半个时辰步行的距离为半径，一家一家的问。</p>
这是一个漫长复杂的过程。</p>
而且问的是十天前的事情，虽然大家都很配合，可却没有找到认识死者的人。三个人的组合，三个男人，或者两男一女，也都统统没有。</p>
倒是在迎春阁里，遇到了一点小小意外。</p>
迎春阁也是京城里有名的青楼之一，步长北在这种地方，为了避免别人觉得不庄重，风言风语的说什么，都会格外严肃。</p>
当他将受害者的画像拿给迎春阁里的妈妈和姑娘们看的时候，一个个都摇头。</p>
又说起十天前，让大家仔细回忆回忆，十天前，是否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p>
众人都回忆了起来。</p>
还真有个叫小红的姑娘，想起来有件事情。</p>
和受害者无关，但是她自己觉得挺奇怪的。</p>
“我有个客人，常来光顾的。”小红说：“本来那日，是他说好了要来的日子，可是左等右等，我把别的客人都推了，等了他一晚上，他也没来。”</p>
崔笑认真的听着，见小红停下来了，还以为她要思考一下，于是又等了一下，再问：“然后呢？”</p>
小红道：“然后就没有了啊。”</p>
“……”崔笑无语，这觉什么奇怪的事情。</p>
步长北道：“那他后来可说过，去了哪里耽误了？”</p>
小红说：“他是马车夫，有一辆自己的马车，他跟我说，马车被人撞了，破了，所以那天晚上找人修车了，才没有来。”</p>
这也不奇怪啊，奇怪在哪里？</p>
小红侧着脑袋：“他明明跟我说的是，马车撞了一下，左边的车厢坏了一点。可是没过几天，如烟姐姐正好要用车，租了他的马车，回来如烟姐姐跟我说，车上焕然一新……”</p>
小红说着，看另一个姑娘。</p>
那姑娘连连点头：“对，全部都换了新的，坐垫，枕头，脚踏，都是新的，可干净了。”</p>
这就奇怪了。</p>
马车里换一套可要不少钱，一个车夫，有这个钱撑这个门面吗？</p>
步长北道：“这个车夫叫什么名字，现在什么地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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