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蛋, 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p>
“没有，我和爹都带了。”江渺渺咬着包子，“小偷偷了爹的荷包，我去?追，没追到，回来的时候我的也没了。”</p>
“......”沈秋歌擦了把汗，“那你们后来怎么被绑上的船？”</p>
“我们本来要南下，但是走错路了，走到了东。那时候没钱，饿了两?天?，蹲街边要饭，有个人说去?帮忙能不花钱吃饭，我和爹就去?了。”</p>
说到这里，江渺渺揉揉自己?的胳膊，“应该是饭里有东西，再睁开眼，我们已经在船上。中途我和爹想跑，被抓回来挨了顿打。”</p>
沈秋歌感?觉这二人虽惨，但好笑。</p>
东西买齐，赶到城门?口，宋志广和蔡庆山已经在等待。</p>
“这两?位是？”</p>
“这是我姨父和表哥，遇到了乱子，才弄成?这模样。”沈秋歌解释道。</p>
来的路上江家父子已经统一好口径，两?人也没架子，跟宋志广和蔡庆山交谈起来。</p>
牛车晃晃悠悠地走，沈秋歌坐在车尾，拍拍零号，“你问吧。”</p>
零号的眼睛转了转，“您知道零号想问什么。”</p>
“知道，无非就是为?什么要在把价钱限制住，为?什么要给吃瓜的再发一轮钱。”</p>
“问题正确。”</p>
沈秋歌望着远方，没有太大情绪，“零号，人心的复杂，是多面的。如果我不压住价格，场面失控，为?了面子，那些?有钱人能把价格抬到四五百，甚至再高。你知道这样，会引起什么后果吗？”</p>
“零号推测，会引起人们的模仿。”</p>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打熊有风险，也有收益。目前来看，因为?它的凶残和山林的环境，导致收益小于风险，它杀个人难度不大。六七个人去?狩猎，搞不好一个都回不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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