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哪句说错了？”林娟娟不屑地哼了一声，“你娘也是贱人！一把年纪了，还带着个孩子嫁人，不是娼妇是什么？”</p>
赵二虎附和道：“我想起来了，沈大妞和沈哑巴既不同爹也不同娘，沈大妞前脚定亲，后脚爹娘刚死，就因为不检点被休。沈哑巴今年也不小了......”</p>
刚开始林娟娟没有绕过弯来，等想通之后，她惊呼出声。</p>
“是啊！沈大妞瞧不起村里的男人，说他们都是丑八怪，长得还没沈哑巴好看。沈大妞跟沈哑巴只差两岁，该......该不会他俩......天啊......”</p>
“你放屁！”沈春霖怒极了，冲上去扯住林娟娟的头发就打，“不准侮辱我娘和哥哥！”</p>
“你干什么！”林娟娟疼得嗷嗷叫，“小贱人！放开我！二虎哥！打她！”</p>
赵二虎扒住沈春霖的肩，把人狠狠往后一扯，一巴掌打了过去。</p>
沈春霖被掀倒在硌人的石滩上，摔得站不起来。</p>
赵二虎比她大了七岁，又是男娃，这一巴掌下来，她耳朵嗡嗡作响，被打得发懵。</p>
“让你打我！”林娟娟捂着被挠的胳膊，朝地上的沈春霖踹去，“你就是贱人！你娘是，你姐姐哥哥都是！不要脸搅在一起，奸夫□□！死得好！你们一家都早点死完才好！”</p>
沈春霖听不清楚林娟娟在说什么，只模模糊糊看见嘴皮子张合。</p>
她也在说话，但声音太小，被淹没在了其余人的辱骂嘲讽声里。</p>
张小晴去沈春霖家找小姐妹玩，没找见人。</p>
问了问在家的沈夏尧他哥哥姐姐的去向，知道沈春霖去河边洗衣服了，便掉头去往河边。</p>
然而看见赵二虎等人在河边时，她感觉情况不好，连忙调头往山上竹林跑。</p>
“冬铭哥！冬铭哥！”张小晴在竹林边扯开嗓子大喊。</p>
听见呼唤，沈冬铭直起腰，走到竹林边，“小晴？”</p>
“快，快回去！”张小晴紧张得不得了，扯住沈冬铭的袖子，“赵二虎和林娟娟他们欺负春霖！我爹娘和大哥都不在家，就跑来找你了！”</p>
沈冬铭深知那几人是什么作风，吓了一跳，跟张小晴往河边跑。</p>
挨了林娟娟踹在胸口的一脚，瘦弱的沈春霖眼前逐渐黑下来，又很快亮起。</p>
躺在地上稍稍喘了喘气，她脑子里已经没有别的想法，双眼血红，盯着林娟娟和赵二虎，站起来又打了上去。</p>
有身后的几个人撑腰，林</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