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分钟过去, 盘在解雨臣腰上的双腿剧烈晃荡,高跟鞋鞋跟正好抵上解雨臣后腰。 “呃啊,好烫~你他妈是个开水机吗?” 无所谓被烫的一个激灵,蔫儿啦吧唧的翻身趴在他的胸口,环着他的腰身,坏笑着模仿婴儿吃奶,出气般留下几个牙印。 解雨臣嗤笑一声,安抚的拍了她的后背,大手顺着后背颜色鲜明的大片纹身,从脊柱一路下滑,眼神却逐渐清明。 “乖宝,忍一忍。这烫着了,我可真没办法,以后还要多习惯。不过,刚刚好像有些流血,会不会。” “嗷~别按,解雨臣。” 无所谓吃痛,气呼呼的用高跟鞋鞋跟,平行拍了一下他的后腰脊柱。 “我不知道,爽是爽了,里面好胀,又有点儿痛,但是现在比最开始好点儿了,花花老婆真的不能分期吗?唔~” 解雨臣无奈的亲了亲她的下巴,附身堵上了那张老是不会说好听话儿的小嘴儿。 俩小时后, 无所谓一脸噬足的呈大字型,瘫倒在床上打超前点播版愤怒的小麻雀儿,时不时还切换画面,给一条备注是‘钱疯银行’的订阅信息疯狂扣250。 解雨臣半坐起来,捂着被子疯狂打电话,眉头皱得死紧,表情十分焦躁不安,仔细看眼中似乎还莹莹闪过一丝泪光。 无所谓不耐烦的一扯被子,蹬了脚解雨臣的后腰,表情嘚瑟到像个刚穿上裤子就不认人,甚至也不打算给钱的渣女子。 “花儿,你这是干嘛?就算我强迫了你,还偷你裤衩子,那也不至于要找警察叔叔吧!‘拾金不昧’价值要超过三千才好立案的。” 无所谓越说越得瑟,最后甚至捏着手里一粉一白两条不同款的不可名状物,在床上蹦跶着唱起了二人转。 “春节里来是新年儿呐啊,大年初一头一天呐啊~浪个里个郎个郎,小的给老的拜年儿呐啊!” 最后高高兴兴地给他作了个揖。 解雨臣难过的表情一收。 最终,还是抽了抽嘴角选择性忽视,果断上手想要强行剥夺她手上的不可名状物。 “乖,别玩儿了,这上面都是,脏。我拿去洗了,然后给你拆一条新的。” 解雨臣越说越羞耻,最后声音低到自己都听不见了,手里却还是牢牢攥着布料一角。 无所谓一看得寸进尺,娇花儿都害羞了,她也害羞到精神失常,大拇指从解雨臣的天灵盖儿一路抚摸到肚脐眼儿,最后果断回流,用中指挑起了他的下巴。 “嗬,爱妃,乖乖从了朕吧!” 解雨臣一听,羞恼的一瞪。 “你还想做什么,不让叫老婆,吃了不认账,现在还这样调戏我。” 无所谓坏笑一声,拍了拍他的屁股。 解雨臣身子一抖,狠狠瞪了她一眼。 “你现在坏死了,想要的也越来越多。” 无所谓一听,可怜巴巴侧躺在床上。 “花花老婆,我痛,玩儿你的不行吗!” 解雨臣叹了口气,强忍着心中的焦躁,有些自责的把人圈进怀里,吻了两下她的眉眼,最后才倔强的又拆开了手心的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