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婆已经塞回房间了,虽然说那瞎婆子已经察觉到了动静不对,但是07年的华国,正经行当的人怎么会出手就是百万呢? 所以瞎婆子也是默认了,这几个人带了一个没有呼吸的活死人在身边。怕归怕,钱还是得赚,‘死人哪有活人可怕’。自己拿到手的才是真的。 热完之后的小鸡炖蘑菇都糊锅了。 无所谓随意扒拉了几口,每道菜尝了一下。就不吃了。 钱恒看在眼里,只是皱了皱眉,其实他自己也不是食欲很好的人。 没说什么。放下碗筷就去了后面厨房,想给自家‘小尾款’做一道她喜欢的甜食。 黑瞎子和小哥都是不挑食的人。除了‘最爱的某些食物’,也几乎都不挑,倒是老老实实吃了好几碗。 等钱恒端着红糖糍粑和热姜茶出来的时候,哥几个饭都已经吃完了。 并且把那‘不懂事的屁孩儿’压在桌子前面‘咄咄逼人的审问’。 无所谓指了指自己的‘一直蹲在墙角不吃不喝不睡的dear乖乖禁婆香水’,对刘丧说:“屁孩儿,你刚刚都听到了什么?” 刘丧此时还是狠狠的皱着眉,右手扶着耳朵。仿佛一直在‘承受什么酷刑一般’,缓了缓,他才指着黑瞎子说:“那个禁婆。她说那个黑眼睛高个子的打她,还把她摁在地上踹。” 无所谓‘不可置信’地向黑瞎子望过去:“窝里斗啊,你这是。家人们谁懂啊?我的‘傻逼一个亿坐骑’打了我的‘高级定制款有钱也买不到的禁婆专用香水’。手心手背都是肉呀。”随后微微移开目光,眯眼看向钱恒。 钱恒立刻放下手里的红糖糍粑,又把姜茶吹了吹热气,塞到无所谓手里,才慢悠悠拔出刀冲了上去:“不听话的坐骑,就该杀了吃肉。”恶狠狠的对着黑瞎子。 ‘以为收不到尾款,故意拿雇主宠物撒气’的黑瞎子,立刻‘心虚’的咽了咽口水,往旁边‘沉默的哑巴’的方向躲了一下。 随后‘倒反天罡’的开始大声哭诉:“女王大人,瞎子我冤枉呀。不是瞎子我不讲理。而是禁婆子她,不听话。瞎子听您的,牵她出去遛弯儿,她老想跑。” 大黑墨镜后的‘琥珀眼睛溜溜的转了一圈’,画风一变:“女王大人,肯定是禁婆子她,‘只听你的话’,不听瞎子的。 ‘她知道谁才是她的主人了’。这不今儿她还企图‘孝敬’您,想出去要饭,回来给您‘买馒头’吃吗?”丽声恭维道。 “咳咳,低调低调。”无所谓立刻就止不住笑容了。‘不愿意喜形于色的她’,一张嘴又在‘裂口女和猪嘴’之间来去自如的转换。充分锻炼着嘴部肌肉运动。 钱恒对着黑瞎子嫌弃的“呵”了一下,看到自家老板嘴角挂上了笑,倒也没有再出声,默默的收回了刀。 ‘沉默的哑巴’无语望天,却只望到天花板:这孩子,平时有多‘疯’,现在就有多‘笨’,又被忽悠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