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行说了几句客套话后,苏沫不好意思让宗传要跪开一点,只好和辛家禾、张俊先后侧着身,贴着门边,从宗传要身旁挤了出去。</p>
直到离开客厅,苏沫的心才放松了下来。</p>
宗家给她的感觉太压抑了,好像自从进入客厅后就没吸过一口饱气。</p>
“少奶奶,我发现您今天有点奇怪,”辛家禾抱着怀走在苏沫一侧,悠哉游哉地问道:“您说要帮老管家赔手表的事,认真的么?”</p>
“当然不是认真的。”叶家的钱也是钱。</p>
要不是看在少奶奶的身份上,辛家禾非翻她一个白眼,“您闲的?”</p>
“可能因为距离的原因,你们没注意到细节,”苏沫说,“当时我离老管家最近,看得很清楚,他右手腕上有一道淡淡的色痕,那是长年戴手表留下的痕迹,可当时他手上并没有。</p>
再一个是他身上的衣服,和宗伯荣身上的中山装料子一样。宗家守着我国传统,等级森严,老管家怎么能和主家穿同样料子的衣服?”</p>
辛家禾对苏沫刮目相看,“您的眼睛还自带扫描系统呢。”</p>
“那天宗伯荣约我们在cl会所见面,他身后不是跟着几名保镖么,那个时候明显能看出来,他们衣服看着相近,料子却有很大区别,这就是等级。”苏沫想想觉得不可思议,“老爷子说话的时候有一个摸胡子的动作,可他是没胡子的,那时他还以为自已是老管家呢。”</p>
“别逗了,老爷子为什么要砸了自已名表扮老管家?声音听着不像啊。”</p>
张俊一本正经地推了辛家禾一把:“她说是就是。”</p>
“你个脑残粉……”辛家禾白他一眼。</p>
“老管家的声音全程颤抖,但老爷子中气十足,明显不在一个频道里,你从哪听出不像的?”</p>
辛家禾嘀哝道:“老爷子干不出这种幼稚的事。”</p>
“当着客人的面揍五十岁的儿子——能干出这种事的老人家,咱别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推测。”</p>
辛家禾不说话了。</p>
这也是苏沫最费解的地方。</p>
从老管家给她的整体感觉来看,她基本可以判断管家就是老爷子。</p>
可他为什么这么做?</p>
客厅门前,宗老爷子低落地看着苏沫离开的方向,好像那个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