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沫的内心此刻无比凄凉。</p>
之前她们把她放在手术台上,自已消失了二十分钟。</p>
现在她们给她局麻了,说过要把器具消毒,然后消着消着人又失踪,把她一个人丢在手术台上,由着她动弹不得。</p>
默数着时间,她估计着,等她们重新准备好器具,她的麻醉效力都快要过去了……</p>
正神飞天外,听见有人打开手术室的门。</p>
终于……</p>
然后是一双皮鞋的走路声,而且是男士皮鞋。</p>
不对,今天给她做手术的是一水的女医生、女护士,为什么会有男人进来?</p>
而且步伐的频率不同于一般男人,听起来十分吊诡!</p>
紧迫感,危机感,随之而来。</p>
苏沫现在正敞着肚皮,毫无安全感可言,这个男人会不会心怀不轨?</p>
男人的脚步,停在手术台前。</p>
慢悠悠说了一句:“肚子很好看。”</p>
苏沫:“!”</p>
叶少安!他居然亲自过来,天呐她哪里是在做手术,她是在作死吧!</p>
她下意识想逃,可是身上的麻醉还没过去,根本起不了身,眼见叶少安居高临下地把她藐视,她有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绝望感。</p>
男人话音一落,大手就慢吞吞地,放在她的肚皮上。</p>
“你别碰我!拿开你的咸猪手,大猪蹄子!”苏沫赶紧出声警告,可能是被他吓的,声音语无伦次,外强中干。</p>
那只手仍在她肚皮上来回摩擦,笑容又坏又冷:“想通过这种方式来留下儿子?想的太简单了苏沫,你的书读进了狗肚子里,是么?”</p>
该死!</p>
苏沫要是能动,立刻让他知道什么狗!</p>
“这是我的自由,敢问叶总你,用什么身份什么立场,来阻止我做手术?”</p>
叶少安冷蔑道:“我是诚诚父亲,我有责任,为他保住将来拥有弟弟或妹妹的权利。”</p>
苏沫更觉好笑了,“法律上没听过这种权利,再说我要不要给他生弟弟妹妹,不需要你来操心。”</p>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麻痹的肚皮上敲动着,“我偏要操心,如何呢?”</p>
“叶少安,你还操不了那个心,请你离开!”苏沫心情烦透,真想一脚把他蹬到九天云外!</p>
“即便我不中止你这场手术,一样有把握带走诚诚,”他的嘴角扯出一抹邪恶,俯身轻道:“难道除了把自已骟了,你已经无用到,想不出别的方法来留下儿子?”</p>
他对一个女人用这个“骟”字……</p>
好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