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凌音不解。</p>
顾白笙在来之前，料到方凌音在面对她这句话的时候可能会出现不解的神情。</p>
但是没有料到，方凌音此时出现在脸上的不解神情是那样的纯粹，不夹杂一点心机。</p>
她在稍微思索之后，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开口：“你是说，我长得像是宋霜先生的第一任太太吗？”</p>
顾白笙听她如此说，就点了点头：“很像。”</p>
“我才想起来，有人跟我说起过。”</p>
随着乔七跟她之间的关系被越来越多知道，她的长相自然也被越来越多人清楚。</p>
但凡是看见了她这张脸，必然就会想到宋霜的第一任太太。</p>
所以，她会知道自己跟宋霜的第一任太太长得相似也是正常的。</p>
“成太太来找我，就是为了确认我跟那位宋少夫人的长相有多相似吗？”</p>
方凌音说话温柔，即便猜想到她上门的原因，竟然也并未生气。</p>
“的确如此，我很抱歉。”</p>
顾白笙为自己上门的原因而道歉。</p>
方凌音微笑：“不用道歉，我家里很少来客人，既然我跟宋少夫人长得很相似，那也算是我跟宋少夫人之间的缘分，成太太是宋少夫人的朋友吗？”</p>
“有一点交情，但是不深。”</p>
“如果成太太怀念朋友，也可以时常来找我。”</p>
方凌音很开朗：“我虽然不是宋少夫人，不过，既然我跟宋少夫人长得相似，应该也能给成太太一点慰藉。”</p>
顾白笙点点头：“好。”</p>
方凌音对她的态度是顾白笙没有想到的。</p>
所以，即便是闲聊了许久。</p>
她也没从这位温柔的方小姐身上找出任何不对劲儿的地方。</p>
她坦诚，真挚，单纯。</p>
并无夹杂小心机，说话之间也并未见什么算计技巧。</p>
因此，这让她困惑起来。</p>
明明这位方小姐出现的时机，原因，长相，身份，都是十分蹊跷的。</p>
为什么跟她本人交谈相处的时候，竟然从她的身上找不出任何一点反常的地方？</p>
“时间不早了，我应该告辞了。”</p>
顾白笙从她身上再找不出奇怪的地方，只能看看时间，起身离开。</p>
方凌音热情的送她出门。</p>
顾白笙上车之后，坐在车子后座上的成壁看着方凌音在远处冲她摇手道别，问：“怎么样？”</p>
“她没有任何反常的地方，而且，还是个很温柔的女人，让人无法讨厌起来。”</p>
“那她伪装的很好。”</p>
成壁认为她有问题，所以觉得顾白笙这样说，也只是被她给骗了而已。 顾白笙摇摇头：“她不是伪装的好，是她本人就是这样一个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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