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已经变了。</p>
也许，他已经不是她所了解的那个成壁了。</p>
“什么是我做的？”</p>
成壁有点听不懂她说的话一样，问她。</p>
“你不用跟我绕弯子，肖玄的脸，是不是你指使杨超给他划伤的？”</p>
成壁眯眼：“白小姐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p>
“果然是你做的吧？”</p>
白溪有些恼恨，“你为什么这么做？”</p>
成壁都没有说什么，就被白溪擅自认定是他找人给肖玄毁了容，有些不悦：“你都没好好问我，就肯定是我做的了？那个小白脸，有什么值得我去找人毁他的容？”</p>
成壁问完，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样，狐疑的看向白溪：“你为什么认为是我做的？”</p>
“你……”白溪被问到这个问题，要回答的那一刻，忽然明白自己这一趟来的有多么冒失。</p>
是啊，她凭什么认为是成壁做的？成壁有什么动机一定要对肖容做这种事？</p>
“你觉得我嫉妒他，对不对？”</p>
成壁忽然往前一步，欺身笼罩住了白溪。</p>
白溪本来就比他要矮。</p>
如今被他高大的身形罩住，整个人都笼在了她的身影之中。</p>
她有些恐惧。</p>
成壁步步紧逼，轻笑着低头看她的眼睛：“我说的对不对？”</p>
“不对。”</p>
白溪一把将他推开，心口还在狂跳。</p>
刚才成壁把她圈在怀里，整个身体笼罩住她。</p>
那种压力让她觉得呼吸都困难，让她喘不过气来。</p>
她不看成壁，扭头看别处，似乎在找人：“杨超的家人呢？”</p>
成壁看她眼神躲闪，越发确定心里的猜测：“杨超的家人怎么会在我这里，我跟肖玄被毁容的事情又没关系。”</p>
不知道是哪个混蛋把他接走杨超家里人的事情看在了眼里。</p>
如今又透给了白溪。</p>
不过，不管这个消息被谁透给了白溪，他都是绝对不能承认的。</p>
如果承认了，白溪一定把他当仇人。</p>
他的确是奖杨超的家里人接了过来，可他却不是幕后指使杨超去毁肖玄那张脸的人。</p>
“你敢发誓吗？”</p>
白溪听他不承认，立刻转过头来逼问他。</p>
成壁看着她那副恨透了自己的模样，就知道她误会了自己。</p>
“我可以发誓，”他抬起手，“如果真是我毁了肖玄的脸，那我必然不得好死。”</p>
白溪眉毛拧了拧，看成壁发誓的时候严肃认真，不像是在撒谎，也知道自己可能来错了。</p>
既然不是成壁，那是谁毁了肖玄的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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