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奇怪的眨了眨眼睛：“怎么了？”</p>
宋霜没有在她手心里写字，而是拉过她的手，在她的手上放了一个凉凉的东西，皮有些细小的坑洼。</p>
她一下子就摸出来了这是什么。</p>
这是一个橘子。</p>
宋霜抱住她，亲了亲她的耳朵，在她另一只手心里写字：‘橘子没有脏，不难过了，好吗？’</p>
顾白笙愣愣的，完全没有想到宋霜会半夜里塞给她一个橘子。</p>
可是，她却握着手里的橘子，垂下了颤动的眼睫：“好。”</p>
她回答。</p>
‘要吃吗？’宋霜问她，‘我帮你拨开。’</p>
“不要。”顾白笙开口，“我要抱着睡。”</p>
‘好，依你。’</p>
宋霜看她躺下，替她盖上被子。</p>
顾白笙就把那个橘子放在心口的位置，用手握着睡觉。</p>
黑夜里，什么都看不清，但是她能感受到横在自己腰间的那只手。</p>
那手揽着她的腰，很温柔，也很有安全感。</p>
可惜，橘子脏了。</p>
她闭着眼睛，缓缓睡过去。</p>
而此刻的成壁，则是找到了顾白笙的医生。</p>
“的确有看见的可能，”医生仔细回忆顾白笙的病情，“她脑中的淤血是不确定因素，不过，她上次过来复查的时候，宋先生还是更倾向于保守治疗，但我们没有发现她的眼睛能看到东西。”</p>
“她已经能说话了。”成壁怀疑，“会不会听力跟视力也恢复了，只是假装没有恢复？”</p>
一声倒吸一口气，不知道应该怎么跟成壁解释：“有这个可能，不过，既然能看见了，为什么不告诉家人呢？宋先生如果知道了，一定会非常开心的。”</p>
“这一点我也想不通。”</p>
顾白笙是把宋霜认为是他，所以在跟宋霜在一起的。</p>
如果她的眼睛能看见了，一定是第一时间就发现宋霜在骗她。</p>
而面对骗她的宋霜，她不可能还这样安然留在他的身边。</p>
所以，她到底恢复到了什么程度？</p>
第949章 她在家里</p>
顾白笙起了个早。</p>
光线刺眼的隔着眼皮就让她觉得不适，等到稍稍适应一些，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就更觉得难受了。</p>
抬手挡了挡面前从窗帘缝隙里射进来的光，她觉得长久不能视物的眼睛里面有因为强光刺激而产生的泪水。</p>
她别过头，看床上。</p>
朦胧里，宋霜已经起床了。</p>
床上没人。</p>
也是，宋霜这段时间忙的很，她起</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