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一块儿说顾白笙的坏话，“况且也不是长得很漂亮啊，是不是？”</p>
宋霜瞥他一眼，没说话。</p>
莫绍言嘴角抽动一下，感觉宋霜似乎不是很赞同自己说的。</p>
莫绍言摸摸鼻子，斟酌了一下语言，才继续说：“这个世界上比她长得漂亮，比她乖巧懂事的到处都是。”</p>
宋霜闷闷喝酒，依旧不语。</p>
莫绍言见他始终不说话，就接着说：“她签了离婚协议之后，咱就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了，她爱跟谁走就跟谁走。”</p>
宋霜放在桌上的手指屈了屈。</p>
莫绍言本以为他会赞同自己说的，跟顾白笙彻底撇清关系。</p>
却不想，宋霜突然把酒杯往桌上一放，开了口：“不行。”</p>
“什么？”</p>
莫绍言没有听清这两个字。</p>
宋霜便又重复了一遍：“不行。”</p>
莫绍言讶然。</p>
宋霜抬头，已经有了醉意的眼瞳里，带着执着到令人惊骇的固执。</p>
…………</p>
“真的决定要签了吗？”</p>
曲晓波握着顾白笙的手，觉得有些苦涩。</p>
宋霜虽然欺骗了顾白笙，但是这么多年以来，对顾白笙还是好的。</p>
更何况，他们之间没了小深，还有一个小敏。</p>
顾白笙心中已经做了决定，不会再变更。</p>
看曲晓波有劝慰她再做思考的意思，就笑了笑：“死而复生的人，换做是谁都会牢牢把握住吧？”</p>
这话，其实戳到了曲晓波的心里。</p>
曲晓波不是没有经历过恋人离世的痛楚，即便是现在有莫绍言在她身边陪着她。</p>
但是，仍旧时常想起已经去世的那个人。</p>
“换做是你，你也会做跟我一样的决定。”</p>
顾白笙道。</p>
曲晓波三言两语就被顾白笙说服，点了点头：“是，你说的没错，换做是我，也会做你现在这样的决定，可是，你真的要接受dream记忆手术？”</p>
“是。”顾白笙反手，握住曲晓波的手，拜托她，“我会忘记很多东西，这是我重新得到成壁的代价，到时候，如果我想不起他，你要记得，提醒我。”</p>
她眸光深远，却充满希望：“提醒我，我最爱的人是成壁。”</p>
曲晓波不愿意逆她的意思，点了点头：“嗯。”</p>
曲晓波陪了她一会儿，便因为家中的女儿需要照顾，先走了。</p>
胡慧想要进门照顾女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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