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尖叫怒骂，状若疯子：“林凤雅你这个贱人！你这个贱人害我不够，竟然连阿亮也不放过！你这个贱人！！”</p>
林凤雅就算是被骂，脸上也依旧带着笑容。</p>
她脸上的笑容，是属于胜利者的肖容。</p>
她高高在上，宛如得胜的神祗一样，在俯视着落败后蝼蚁都不如的敌人，满眼睥睨与不屑。</p>
而林娴雅是这个败者。</p>
她现在只能怒骂，却无力撼动林凤雅半分。</p>
林凤雅笑着看他被人拦着，看着她被人一把推翻在地上。</p>
看着她这幅狼狈的模样，她就满心的痛快。</p>
林娴雅知道自己无力撼动姐姐如今的地位，也知道自己的人生从此要开始走下坡路。</p>
不由掩面哭泣起来。</p>
林凤雅看着她哭泣，给拦住她的那个仓管人员使了个眼色。</p>
仓管人员识趣的退开。</p>
林凤雅往前走去，蹲下身子，到了跟林娴雅齐平的角度，问她：“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落到这样的地步吗？”</p>
“是你！”</p>
林娴雅伸手，一把抓住了林凤雅的衣领，颓败的脸上都是愤恨，她瞪着她，怨恨的控诉：“是你把我害成这个样子的！！”</p>
林凤雅觉得好笑。</p>
垂眸看了看她抓着自己衣领的那双脏手，感慨：“我的好妹妹，你到现在还没有明白吗？”</p>
她没有着急将林娴雅抓着她的那双手给立刻挥开，而是看着妹妹与自己极其肖像的面容提醒：“是宋朝阳把你害成了这个样子？”</p>
“宋朝阳……”</p>
林凤雅如此提醒，林娴雅仿佛一下子明白过来了一样，点头，“是，是他把我害成了这个样子。”</p>
她抓着林凤雅衣领的手指慢慢收回，仿佛在脑海中回忆什么一般，眼神越来越难过：“都是因为他……因为他，我才放弃阿亮，才跟阿亮彻底分开的。”</p>
林凤雅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所以，你跟着宋朝阳是图什么？”</p>
林娴雅没有回答。</p>
林凤雅就猜测起来：“图名分地位？还是金钱利益？”</p>
林娴雅听着姐姐说的，忍不住苦笑了起来：“姐姐，你说的这些，不都是人们图的吗？不只是我图这些东西，任何人都是图这些东西的。”</p>
“但是，你图这些东西，走的途径不对。”</p>
林凤雅看着妹妹颓唐落魄的样子，一双眼睛里，是年少时候就有的锐利倔强，跟只相信自己的执拗：“宋朝阳什么都给不了你，娴雅。”</p>
林娴雅看着姐姐，扯了扯唇角：“因为我跟</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