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的手抚摸上了她的脸颊一样。</p>
让她立刻就心里一颤，往后退了一步。</p>
百灵的手摸了个空，也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太过唐突了。</p>
忙笑着跟顾白笙道歉：“不好意思，白小姐，我见你与我的一个故人长得很相似，所以情不自禁就……”</p>
顾白笙见她漂亮的眉眼之间有几分伤感。</p>
也意识到她很可能是看到自己跟她的故人长得相似，所以感伤故人，就温和开口：“没事，白灵小姐不用在意。”</p>
百灵点点头，对她这样温和的态度十分欣赏：“你这好脾气，也跟我那个故人很相似。”</p>
顾白笙笑笑没说话。</p>
肖容却问了一句：“不知道百灵小姐所说的故人，是哪一位？”</p>
肖容问出来，顾白笙就觉得不太好。</p>
这毕竟是百灵的私事。</p>
况且那位故人似乎已经过世。</p>
所以，原本不应该问对方的伤心事的。</p>
问起来也只会让百灵更加伤心。</p>
百灵听到肖容问，也落寞惋惜的笑了一下，不过，并没有避开这个话题，而是开口回答：“她叫顾白笙。”</p>
“顾白笙？”</p>
听到这个名字。</p>
顾白笙忍住叫了出来。</p>
肖容跟百灵也因为她这样惊讶的叫声，而将目光投到了她的身上。</p>
百灵目光讶异：“白小姐认识顾白笙吗？”</p>
顾白笙嘴角笑了笑，有些不太自然的开口：“不认识，不过……听说过……”</p>
她当然认识顾白笙，因为她就是顾白笙啊。</p>
可是，她身上发生的事情太过玄幻，所以也不能说。</p>
只好跟她撒谎说自己是听说过。</p>
而百灵被她这样一说，似乎是也明白了过来：“也对，白小姐不可能没有听说过的，毕竟，她之前也是宋霜的太太。”</p>
光是凭着白笙笙是现任宋霜太太来说，就不可能不知道顾白笙的名字。</p>
顾白笙本来还没想好自己是怎么听说的，可百灵却先给了她台阶。</p>
她便乘势点头：“是，我听很多人说起过她。”</p>
肖容又问：“不知道白灵小姐跟顾白笙有什么渊源？”</p>
百灵轻轻叹了口气，眉眼间的伤怀更重了。</p>
肖容扶着轮椅，挪到了客厅的桌子旁边。</p>
百灵也让佣人倒了茶之后先离开了。 她坐在沙发上，回忆着往事，开口：“这可就说来话长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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