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不过是换了一种身份重新回到了我的身边。”</p>
顾白笙的手指攥了攥。</p>
想要握成拳头，却被宋霜的手握住了。</p>
“这一切都很不可思议，不过，我感谢上天让这样的奇迹出现在我的身边。”</p>
顾白笙的唇·瓣，轻轻抿了抿。</p>
宋霜说的这些，她从前就一直在否认。</p>
后来，隐约觉得宋霜已经全都知晓了。</p>
可是宋霜没有直接问出来，她便也这样模棱两可的与他一起生活着。</p>
但是如今，宋霜把这件事说明白了。</p>
她想要否认，却又觉得无可否认。</p>
她的确是顾白笙。</p>
的确是换了一个身份重新回到了宋霜的身边。</p>
这一切，都如同梦境一样，却也真真实实的发生在他的身上了。</p>
宋霜握着她的手指，微笑：“你只跟曲晓波说了这些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从未想过跟我承认，是因为想要离开我吗？”</p>
顾白笙一愣。</p>
是啊。</p>
她跟宋霜在一起好长时间了。</p>
但是，从未想过跟他承认，是因为什么？</p>
她忽然有些记不清了。</p>
是因为想要准备着离开宋霜吗？</p>
“想找第二春？”</p>
顾白笙睁大着眼睛，无语反驳。</p>
宋霜的笑声低低沉沉的：“我这次戳穿了你，你就不能再装下去了，也不能再去找第二春了。”</p>
顾白笙的嘴唇动了动。</p>
总觉得这几个问题之间，是有些不对劲儿的。</p>
可是，不管脑子怎么去想，却都想不起来是哪里不对劲儿。</p>
最后，才终于从杂乱如麻的思绪里，抓到一个线头。</p>
问他：“你是来找成壁的父亲的？”</p>
“是来找成壁的。”</p>
宋霜回答。</p>
顾白笙在听到成壁这个名字的时候，心头总是颤抖悸动，话也从大脑里有啥问啥的说了出来：“成壁还活着吗？”</p>
宋霜垂着眼睛吻她的指尖：“如果成壁还活着，你就会离开我，回到他的身边去，对吗？”</p>
顾白笙忽然有些说不出话。</p>
“我……”她想要否认，但是本能却告诉她，她想要回到成壁的身边。</p>
宋霜并不想听她接下来的回答。</p>
只是淡淡的说道：“成壁死了。”</p>
顾白笙的身体，慢慢放松了。</p>
那颗提起来的心，好像都放松了一些。</p>
成壁死了……</p>
她不需要做那个艰难的选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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