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p>
房间的架子上摆着的都是一看就很值钱的古董。</p>
酸枝木的家具。</p>
紫檀木的屏风。</p>
绕过紫檀木屏风。</p>
顾白笙就看见有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正穿着旗袍，坐在一张摇椅上。</p>
老妇人瞧见她，眉眼弯弯的，要起身：“你就是笙笙啊？”</p>
顾白笙走过去，伸手主动去扶这位老妇人。</p>
老太太被她稳稳扶着，从摇椅前站了起来。</p>
老人家今年已经七十多岁，但是身体仍旧很健康。</p>
精神头也非常好。</p>
被顾白笙这样扶着站了起来。</p>
老太太就笑眯眯的打量面前的外孙媳妇儿。</p>
顾白笙不动声色的，安安静静的任其打量。</p>
老太太看的仔细。</p>
从眉梢眼角到脚尖儿。</p>
都看了个清清楚楚。</p>
末了，道：“是个漂亮的女娃娃。”</p>
顾白笙唇角弯了弯：“外婆夸奖了。”</p>
“我看到你啊，就总觉得又看到了那个女娃娃。”</p>
老太太收回视线，轻轻叹息：“可惜啊，可惜……”</p>
老太太连声感叹可惜。</p>
顾白笙隐隐约约能猜到老太太话里的意思。</p>
“外婆是在说阿霜的前妻吗？”</p>
老太太没有想到这个孙媳妇儿会猜到。</p>
转过头，笑着问她：“霜儿跟你在一起的时候，讲了许多她的事情？”</p>
顾白笙当然不会说宋霜几乎没说过。</p>
不过，她本身就是老太太口中惋惜的那个人。</p>
便回答：“说过一些。”</p>
“介意吗？”</p>
老太太问她。</p>
顾白笙轻轻摇头：“不介意。”</p>
说来说去，顾白笙是她，白笙笙也是她。</p>
都是说的自己，没什么好介意的。</p>
“你跟那个孩子的性格，倒是很相似。”</p>
老太太瞧着她。</p>
顾白笙没有说话。</p>
老太太越看她，越觉得这个孙媳妇儿跟上一个孙媳妇儿的相似之处很多。</p>
除了长相不同。</p>
性格，气质，给人的感觉，都是那么的相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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