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往腾教授那边走去。 老教授扶了扶眼镜，大老远的就看见宋霜走过来。</p>
只是不太敢确定走来的就是宋霜而已。</p>
等他走进来了，开口跟他打招呼了。</p>
腾教授才欢喜的走过去，拍着他的肩膀道：“真是你小子啊，我还以为我这是老眼昏花了。”</p>
“老师说笑了。”</p>
“你小子啊，无事不登三宝殿，怎么，是有什么事需要我这个老家伙了？”</p>
腾教授为了友善。</p>
喜欢开玩笑，性格一直很好。</p>
当年宋霜在他手底下学习的时候，他就很是喜欢这个学生。</p>
甚至想把自己的孙女儿嫁给他。</p>
只可惜，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人家就结婚有了娃。</p>
虽然那个娃不是他亲生的，也在北城传的沸沸扬扬的，但是他能看的出来。</p>
宋霜喜欢人家娃儿的妈妈。</p>
年轻人的爱情就是这样，只要喜欢，什么险阻都不算是困难。</p>
“老师，借一步说话。”</p>
宋霜的表情很严肃。</p>
这让腾教授下意识的觉得，宋霜接下来要说的话题，必然也是很严肃的话题。</p>
他看了看操场上人来人往，的确不是说话的好地方，便点点头：“那好，去老师家里吧。”</p>
十五分钟后。</p>
两人到了老教授的书房里。</p>
腾教授的妻子也是看着宋霜长大的。</p>
瞧见他过来，送了点心跟茶果过来。</p>
本想跟宋霜好好聊一聊的，但是见自己的老伴儿神情很严肃。</p>
便先离开了。</p>
师母离开之后，宋霜才问自己的老师：“老师，您当年跟我说克里曼记忆篡改法的时候，没有提到过副作用。”</p>
腾教授眉毛一拧：“为什么忽然问起这个？”</p>
“老师，我去港城的时候，被一个病患问到克里曼疗法的副作用，一时之间答不出来，所以才来请教您。”</p>
腾教授摇摇头：“我当年只是随口提了一句，也没想到这个疗法，真的会有人用啊。”</p>
老教授抬起头，看着宋霜：“要知道，这么多年，真正用过这个疗法的，也就是当年的克里曼本人而已啊。”</p>
“既然有这种疗法流传下来，必然就有第二个第三个使用这种疗法的人，不是吗？”</p>
“是，但是要达成疗法的效果，实在是太困难了，”教授拧着眉毛，叹息，“而且，这个疗法的副作用，比不用还要严重啊。”</p>
“副作用是什么？”</p>
“副作用……”腾教授犹豫了一下，才抬起眼睛，看向宋霜，“会让人最后只拥有七秒的记忆。”</p>
宋霜豁然怔住：“您为什么没有早告诉我？”</p>
他竟然对顾白笙用了这种拥有巨大隐</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