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揉眼睛的动作，跟那不可置信的表情。 宋霜有些失笑：“眼睛痛？”</p>
“不是，”顾白笙笑起来，有些不好意思，“你来之前都不给我打电话，我以为自己是出现幻觉了？”</p>
“前天不是给你打电话说过了吗？”</p>
“那是前天，哪有人回来的时候提前两天打电话，却不在下了飞机的时候通知一声的？”</p>
顾白笙稍稍有点埋怨。</p>
如果她知道他回来。</p>
必然是要去接机的。</p>
他也不告诉她具体时间。</p>
下了飞机都不给她一个电话。</p>
“我问了院长，说你在上班，就没有打电话给你。”</p>
宋霜开口，理由充分。</p>
顾白笙失笑，居然不知道这么为她着想的男人应该怎样埋怨才好。</p>
“下班时间快到了，我去一下诊室，待会儿跟你一起回家。”</p>
宋霜看了一下腕表上的时间。</p>
便跟她一块儿上楼。</p>
新婚夫妻。</p>
小别之后，宋霜瞧见她，也没有拥抱，也没有亲吻。</p>
明明是最亲密的人，却是礼貌疏远的如同普通朋友。</p>
跟在宋霜身后十几步的白胡子老人，不禁有点难以理解他们新婚夫妻的相处模式。</p>
而电话里，顾城的声音也响了起来：“见到那位宋太太了？”</p>
“是，顾先生。”白胡子老人恭敬的回答顾城的话。</p>
“验证了你的猜测吗？”</p>
“还没有，”白胡子老人苦笑一下，“我看这位宋医生对待现任妻子，并不像是对待前任妻子那样爱的深沉。”</p>
“怎么说？”</p>
顾城在电话那头问。</p>
老人便答：“小别胜新婚，宋医生跟这位宋太太小别之后，可不见得有多思念这位新婚太太。”</p>
顾城沉默了一下，浅笑：“那比得了吗？前面那位宋太太，可是他千求万求的娶回家的，现在这位跟他有什么感情啊？”</p>
“许是这样吧，也许……”</p>
“也许什么？”顾城听着老人说话稍稍顿了一下，便追问。</p>
老人回应：“也许，情不外露。”</p>
情不外露？</p>
顾城听着老人的话，觉得有些意思。</p>
“我让你确认的事情，你一定要办好，这关乎长歌以后的大半辈子。”</p>
顾城嘱咐电话那边的老人。</p>
老人点点头：“顾先生放心，这位宋太太是人是鬼，我一定帮您看个清楚。”</p>
“嗯。”</p>
顾城对老人的话很满意。</p>
轻轻应了一声，这才挂断电话。</p>
顾白笙还有工作要忙。</p>
宋霜进了诊室，稍微收拾了一下，便要去跟院长做在</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