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曲晓波不可能一整晚都睡不着。 虽然张恺死后，曲晓波的状态一直不好，不过，这段时间过来，曲晓波的情况已经好了许多了。</p>
“多半是。”</p>
胡慧也认可顾白笙的猜测。</p>
并且嘱咐：“吃饭的时候，咱不问她这种烦心事了。”</p>
“嗯。”</p>
顾白笙点点头。</p>
也知道，若是在早餐桌上说起莫绍言的事情来，必然会让气氛变得很沉重。</p>
所以点头答应了胡慧说的。</p>
曲晓波走到餐桌边，跟胡慧问了早安。</p>
胡慧笑着应了，就热情贴心的将竹屉里面的热包子递给了他：“这个是牛肉馅的，味道好。”</p>
“谢谢阿姨。”</p>
曲晓波接过去，小口吃着。</p>
一边喝豆花，一边吃。</p>
没有什么话。</p>
顾白笙跟胡慧都悄悄看着她。</p>
见她一直没有开口的意思，才各自吃起来。</p>
曲晓波昨晚一整晚没有睡着。</p>
顾白笙就睡在她的旁边，她不敢大幅度的翻身，生怕惊醒了顾白笙。</p>
不过，悄悄起·床·，站在房间的窗户边，就能看见401的窗户。</p>
那是莫绍言住的地方。</p>
莫绍言卧室的灯，亮了一整夜。</p>
都没有熄灭。</p>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对面有人在看着这边的窗户。</p>
一直盯着。</p>
她觉得，可能是房间里的莫绍言。</p>
所以，心头一直跳的很厉害。</p>
在窗边也站了很久才又躺回去休息。</p>
只是，就算是躺回去了，也还是睡不着觉。</p>
翻来覆去的瞪着天花板，脑海里面想着的，全是莫绍言昨天说过的话。</p>
如果不干净在孩子出声之前找一个归宿。</p>
张家人就会来闹腾着要孩子。</p>
若是跟莫绍言在一起了，嫁给了莫绍言。</p>
张家认定这个孩子是莫绍言的孩子，也不会过来纠缠了。</p>
这样，省事的多。</p>
可是，去反复考虑是否答应莫绍言的提议。</p>
她真的完全是为了孩子的未来着想吗？</p>
她静静去思考的时候，连自己都有点害怕。</p>
有点不敢确定。</p>
莫绍言从水池里爬出来的那一天，目光明亮的，让她心头发紧。</p>
她不想承认，也不敢承认。</p>
自己的确是有瞬间的心动。</p>
“波波……”</p>
顾白笙叫她。</p>
曲晓波还没从自己的思绪里反应过来。</p>
顾白笙又喊了她一句：“波波？”</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