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莫绍言又开始自己亲自送。 不屈不挠，精神可嘉。</p>
顾白笙下午下班回来，就看见曲晓波正把今天莫绍言放在门口的果篮拿到房间里去。</p>
顾白笙看了看那个在楼梯口探头探脑的家伙，无奈的摇摇头：“他怎么跟个无赖一样？”</p>
明明曲晓波都给他把东西扔过了，他竟然还这么不屈不挠的往这里送。</p>
“脑子有病吧。”</p>
曲晓波经过两天的礼品轰炸，已经变得十分淡定。</p>
将果然拿进家里之后，就撕开包装，将里面的苹果拿出来两个，去厨房里面洗。</p>
洗完了之后，递给刚坐下的顾白笙一个大红苹果，又把自己那个咬了一口。</p>
“不知道他会这样送多久。”</p>
顾白笙吃着苹果，开始考虑莫绍言能这样一直坚持多久。</p>
“爱送多久送多久。”</p>
曲晓波丝毫不考虑后面怎么办。</p>
“你就一直这样不回应他？”</p>
顾白笙问曲晓波。</p>
曲晓波抬眼：“我回应过了，我不想跟他交往啊。”</p>
曲晓波一直都是拒绝莫绍言的。</p>
可是，莫绍言这样不屈不挠的，顾白笙都有点被感动了。</p>
一边吃莫绍言送来的水果，一边感慨：“要是他一直不放弃，那我们是不是就一直都有免费水果吃了？”</p>
“理论上是这样。”</p>
曲晓波听顾白笙这么说，也点了点头。</p>
顾白笙吃着苹果，背靠在沙发上开始玩手机。</p>
曲晓波瞧见，问她：“又跟宋霜打电话啊？”</p>
“不是，”顾白笙的手机上播出了张甜甜的电话。</p>
很快，又把这通注定不会被接通的电话给挂断了。</p>
“给别人的。”</p>
顾白笙不愿意在曲晓波的面前提张甜甜跟肖容。</p>
因为张甜甜跟肖容都是跟张恺的死有关系的。</p>
现在曲晓波的状态好不容易好一点了，她不想再轻易让曲晓波想到那些伤心的事情。</p>
“给谁？”</p>
曲晓波随口问。</p>
“我同事。”</p>
顾白笙撒谎。</p>
曲晓波抬起眼睛，看向她。</p>
像是看穿了她在撒谎一样，垂了垂眼睫，没有再继续问下去。</p>
而是开口：“我看杂志上说，最近肖家有点震动。”</p>
“什么震动？”</p>
顾白笙问。</p>
曲晓波将几天早上的报纸拿出来，翻到了娱乐版</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