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发很长时间没有修剪，已经有些长，后面的头发贴在脖子上，水珠都流进了后背的衣服里。 顾白笙瞧见，就像是看见了一个不会照顾自己的小孩子，忍不住就抽了房间里放着的一条毛巾，过去给要给肖容擦。</p>
只不过，宋霜的手更快一步。</p>
在她要把毛巾给肖容放在头上的时候。</p>
宋霜伸手把毛巾了给接了过去。</p>
宋霜似乎很介意她对肖容的照顾，接过毛巾之后，就冷淡的将毛巾塞到了肖容的手里：“你头发还没擦干。”</p>
肖容手里被塞了毛巾，非常礼貌的比划了个‘谢谢’的手语，然后才开始擦头发。</p>
他擦得有些仔细。</p>
似乎是很久没有这样洗过澡了，所以连洗完澡之后擦头发上的水珠都有些格外在意。</p>
顾白笙看着肖容擦头发，默默坐回宋霜旁边的椅子上去。</p>
然后，琢磨着开口问他：“我想知道，张甜甜去世那天是什么样的场景。”</p>
肖容本来擦头发的动作还很快。</p>
听见顾白笙的话之后，手上的动作忽然就停下了。</p>
顾白笙紧张的盯着他。</p>
唯恐他会像是曲晓波一样，精神忽然受了刺激失控。</p>
不过，好在肖容在沉默僵持了一会儿之后，抬起了头。</p>
他把毛巾放在自己的腿上，抬手问：‘有笔吗？’</p>
顾白笙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纸笔。</p>
闻言，立刻把准备好的纸笔给肖容递了过去。</p>
肖容接过纸笔，低头垂眼，手指握着笔在纸上画了起来。</p>
顾白笙等着他画完。</p>
肖容画了很久，大概有二十多分钟。</p>
期间，还沉默了一会儿。</p>
似乎是在回想当时的场景。</p>
等到都回想起来之后，才继续下笔去画。</p>
“他以前学过画画？”</p>
宋霜看了一眼肖容纸上画的东西，问顾白笙。</p>
顾白笙摇头：“我也不清楚。”</p>
她虽然救过肖容，但是除此之外，却不知道更多肖容的事情了。</p>
‘没学过。’</p>
肖容抬起手，冲他比划。</p>
宋霜看着他，问：“画完了？”</p>
肖容点点头，将手里的画纸给宋霜递了过去。</p>
宋霜接过来之后，看着上面的场景，立刻就皱起了眉毛。</p>
眼底也浮现出</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