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顾白笙悲哀的回答。</p>
“那是怎么？植物人？”这是她能想到最坏的结果，不过，也只是说笑而已，她相信，张恺绝对不会变成植物人。</p>
莫绍言看孙敬跟顾白笙都不肯说实话。</p>
而曲晓波又问个不停，终于，说了出来：“死了。”</p>
“什么死了？”</p>
曲晓波还没有反应过来。</p>
莫绍言重复：“张恺死了。”</p>
曲晓波被这四个字说的愣了一下，之后就笑了起来：“莫绍言，就算我一路上没给你好脸色看，你也不用诅咒我男人吧？”</p>
莫绍言没说话，没有出口跟她斗嘴，脸上也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p>
曲晓波看着莫绍言的脸色，突然慌了起来，声音都忍不住有些发颤：“你……说真的？”</p>
她紧紧盯着莫绍言。</p>
眼睛里面都是紧张跟认真，还有不能接受这个事实的惶恐。</p>
莫绍言看着她的眼睛，在这一刻，突然很希望‘张恺死了’这个消息也是一个开玩笑的恶作剧消息。</p>
可是，在场的所有人，除了曲晓波本人之外，大家都知道，张恺的确死了。</p>
“真的。”</p>
莫绍言点头。</p>
说出了孙敬跟顾白笙都没有勇气说出来的两个字。</p>
曲晓波身体僵硬的后退了一步：“不可能……不可能！莫绍言你就是个满嘴胡说八道的死骗子！张恺不可能死！张恺不会死！”</p>
骂完莫绍言，曲晓波又像是忽然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激动的上前一把抓住顾白笙的手臂，急迫的问她：“笙笙你不会骗我的，你跟我说实话，张恺没死对吧？”</p>
顾白笙很担心曲晓波的状态，想要让曲晓波先冷静下来：“波波你不要激动，你听我说！”</p>
“我不听！”</p>
曲晓波的情绪波动非常大，仿佛已经听不进任何劝说的话，只是像要一个张恺没有死确切证明。</p>
“我不相信他死了，我要去见他！他就在医院对不对？我去找他！”</p>
曲晓波放开顾白笙的手，转身，朝着医院快步跑去。</p>
莫绍言看着曲晓波这幅样子，也担心起来，不等顾白笙跟孙敬说什么，就一马当先的追着跑了出去。</p>
顾白笙跟孙敬也紧随其后，随着曲晓波一块儿进了医院。</p>
曲晓波跑的很快，进了医院大厅之后，跌跌撞撞碰到了几个人。</p>
那些人被撞到之后，还没来得及指责什么，曲晓波就已经走远了。</p>
莫绍言虽然跟在后面，但是一楼大厅来</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