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留下那个指挥看哑语，不会打哑语的警察陪着肖容在大厅里等张甜甜出来。</p>
张甜甜差点被吓昏过去，过来配合警方做笔录的时候，也冷静了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的开始讲述发现尸体的过程。</p>
所以，做笔录的时间就比肖容更长了些。</p>
那个警官对肖容态度很好，也是个很健谈的人。</p>
大概是除夕夜没法回家，就跟来警局做笔录的笑容聊了起来。</p>
“你跟那个张小·姐是夫妻吗？”</p>
肖容摇摇头否认。</p>
尽管笑了起来：“我看那个张小·姐跟你在一起，还以为你们是两口子。”</p>
肖容没说话，</p>
很多人把他跟张甜甜认成是夫妻俩。</p>
但是实际上，他们两个之间的感情，还没有真正的发展到可以结婚的程度。</p>
只能算是在谈恋爱。</p>
“张小·姐是你什么人？”</p>
警官有点八卦的问。</p>
肖容也没有刻意隐瞒，用手语比划：‘女朋友。’</p>
“也很厉害了。”</p>
警官笑着道，“我们这个地方，一般山村里的男的都找媳妇有点儿困难，你能找到媳妇儿，就很不错了。”</p>
肖容比划：‘我不是贵城山里的本地人。’</p>
因为他不会讲话，所以这个警官也没发现他不会贵城的方言。</p>
如今看他这么打手语，才问起来：“你不是我们贵城人？”</p>
肖容点点头。</p>
那警官又问：“那你是哪里人？”</p>
肖容比划：‘北城。’</p>
“北城？”警官很惊讶，“北城那么好，你怎么会来我们这里？”</p>
在这个警官的印象里，北城要比贵城好太多了。</p>
不管是经济水平还是人口密度，都不是多山少人的贵城能比的了的。</p>
人都是愿意去繁华的地方。</p>
怎么这个肖容，就从繁华的北城跑到了这个贵城呢？</p>
肖容想了想，还没有想好怎么跟他解释。</p>
这个健谈的尽管就一拍脑瓜，好像想明白了一样，开口道：“一定是来出差的吧？”</p>
肖容又没有工作，哪里会出差。</p>
笑着要抬手比划着解释。</p>
那个民警却接着说道：“北城大过年的来我们这儿出差的还真不少，我们所里面，就有个北城过来的警官，不知道你们认不认识。”</p>
肖容想，肯定不认识。 却话未打手势回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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