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霜蹙眉。</p>
苏元一见他不答，就继续问：“你是怎么做到，把她日渐改变的跟死去的顾白笙一样的？”</p>
他跟白笙笙接触。</p>
发现白笙笙的小动作。</p>
神态，思维方式，跟一些记忆，都是跟顾白笙一模一样的。</p>
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p>
就算是双胞胎，也会有思维上的差异。</p>
但是顾白笙跟白笙笙，在思考问题的时候，切入的角度是相同的。</p>
他在第一次做小野的尸体解剖的时候，就已经看过手术方案跟手术过程的录像。</p>
也曾经调出顾白笙做同类型手术的时候，所给出的手术方案跟手术视频进行过对比。</p>
不是很像，而是几乎一模一样。</p>
白笙笙从来没有跟顾白笙学习过，怎么会顾白笙做的这种高难度的手术？</p>
这是很不合理的事情。</p>
但是，如果非要去解释的话，还是有一种解释的。</p>
那就是宋霜。</p>
宋霜知道关于白笙笙的一切。</p>
甚至于，可以让白笙笙变得跟死去的顾白笙一样。</p>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p>
宋霜觉得他问出来的问题很奇怪。</p>
并不愿意回答。</p>
苏元一却盯着他：“你想让白笙笙变成顾白笙，你对她做了什么，不是吗？”</p>
“你觉得我对她做了什么？”</p>
宋霜见他一定要问个究竟，忽然看着他，反问他。</p>
苏元一被问到。</p>
将心中的猜测说了出来：“通过催眠，可以改变人的记忆，或者是植入给对方新的虚假记忆。”</p>
苏元一在催眠疗法上，也有一定的研究。</p>
而宋霜同样是北城大医学部出来的优秀学生。</p>
并且还出国深造过。</p>
苏元一知道的，他不只是知道，而且，还能做得很好。</p>
所以，苏元一才会有这样大胆的猜测。</p>
催眠是一种极其复杂，却又十分奇妙的东西。</p>
苏元一相信，依宋霜的本事，是可以对白笙笙做出催眠，让她在某些细节上，改变的跟顾白笙的习惯细节一样的。</p>
“你觉得我这是在复制一个顾白笙？”</p>
宋霜觉得好笑。</p>
苏元一却不觉得好笑：“不是吗？”</p>
他看着宋霜的脸，</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