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老大爷手上的传单一翻。</p>
有什么喷剂，一下子喷在了她的脸上。</p>
她只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意识就完全沉入到了一片黑暗之中。</p>
混沌之中。</p>
她还能听见那对老夫妻的对话。</p>
“这闺女挺标志的。”</p>
“是挺标志的，就是警惕心不大高。”</p>
“警惕心不高更好，卖到山里，一辈子都跑不出来。”</p>
“长这么漂亮，那不是得卖个好价钱嘛。”</p>
“可不是，这也长得忒俊了，跟个小仙女儿似的。”</p>
“这个一定要跟老刘三提价。”</p>
“当然得提，这种绝色美女，给了山里那群扎不上媳妇儿的光棍，可不是便宜了他们！”</p>
“可惜这水灵灵的闺女儿了，要给那种人当媳妇儿。”</p>
顾白笙在昏迷之中，难受的皱眉。</p>
老夫妻的话，也像是梦魇一样，从她的脑海里一遍遍的浮现出来。</p>
就像是被下达了循环指令一样。</p>
那老夫妻的话，一遍遍的在她的耳朵边说来说去。</p>
“真是个俊姑娘。”</p>
“一定能卖个好价钱。”</p>
“这个得提价！”</p>
“这么多女娃里，我还没有见过比这个更俊的！”</p>
“可惜是个女儿，要是个儿子，那些人还不得抢了。”</p>
“就算是个女娃儿，这么漂亮，再长几年也是个大美人，买回去养大做媳妇儿不也挺划算。”</p>
“就是，平常你们山乡野地的，哪里有这种漂亮娃儿。”</p>
她在混沌迷糊里。</p>
看见自己变成了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个头比同龄人都矮一头，还有点婴儿肥，但是跟粉扑扑的小桃子一样，格外可爱。</p>
她哭的眼泪汪汪的。</p>
像是猫笼子里被人拎出去给人看小猫一样，推到了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手里。</p>
男人看起来已经四十来岁。</p>
手碰到她纤细的胳膊跟白裙子上的时候，都留下了一个黑手印。</p>
那人眼神猥琐，神情激动的看着她，</p>
